簌簌簌。
月光的微弱映照下,一道身影在前面不緊不慢,另一道身影在後面緊追不捨。
即使被追擊,那道身影仍然輕聲哼唱著,歌聲一直迴盪在日差的耳邊。
籠目,籠目~
かごの中の鳥は~
いついつ出やる~
夜明けの晩に~
鶴之龜之すべつた~
後の正面誰れ~
“這傢伙到底是誰?”
日差的眉頭緊緊擰起,這歌聲讓他越發煩躁,心中的鬱氣也越發濃郁。
這裡是日向,是木葉。
雖然大部分防守力量都集中在雲隱使節團還有宗家之女的事情上,但主動唱歌暴露位置也是十分不智的行為。
“而且這傢伙一直卡在白眼範圍的邊界,難道是想把我引到什麼地方?”
等等!不對!!
日差突然停下腳步,恍若如夢初醒般意識到什麼。
“解!”兩手結印打亂了自己體內查克拉的流動。
一直迴盪在耳邊的歌謠瞬間消失,面前的畫面逐漸扭曲變化。
古樸的院子,四散的木屑,還有旁邊昏倒的寧次。
原來他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院落,一直在幻覺中打轉。
日差胸腔起伏喘著粗氣,表情悚然:“幻術?什麼時候?!”
解除幻術後,他立刻就發現諸多細節上的錯誤。
“那麼明顯的引君入甕或調虎離山,我怎麼可能會中計,甚至直接拋下寧次獨自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