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閃進拳館的阿科師傅吐著氣,因為剛開門灌進一口冷氣,他這會吐出的氣都成了白霧,阿科師傅搓著手,看著自己的這家拳館。
拳館內漆黑一片,只有一個地方有亮光,哪怕微弱,這點亮光如今也是整個拳館最矚目的方向。
整個拳館只開了一盞燈。
這盞燈照射著它下方的拳臺,一盞燈的光亮並不能照亮整個拳臺,讓拳臺顯得有點晦暗。
有個男人在拳臺上,男人手上戴著拳套,拳館內的溫度並不比室外高多少,但是男子chi o著上半身,身體上滿是汗水,汗水流淌著那至今為止無堅不摧的肌肉,一滴一滴從男子身上墜落,墜落在這晦暗的拳臺之上。
還是老樣子啊。
看著那個昏暗燈光下的身影,阿科師傅把雙手揣進口袋,沒有想著去開燈,而是朝著那個拳館內唯一亮著的拳臺走去。
拳臺上的人影在漫步著,從拳臺的這一邊,漫步到另一邊,低著頭,汗水不停從下巴,從髮梢滴下,人影來回地緩慢漫步著。
“身子骨還不錯嘛。”阿科師傅從拳臺旁邊取了拳靶,這會站在拳臺下,看著臺上的身影,手上也沒停止忙活,把拳靶戴了上去,他的聲音在寂靜的拳館內顯得格外響亮。
“來啦。”拳臺上的男子其實早在阿科師傅開門的那一瞬間就知道阿科師傅已經來了,但他還是習慣性地等到他來到拳臺下打著招呼時才抬起頭,說一句,來啦。
拳臺上的人影抬頭,唯一的昏黃燈光照在他那滿是汗水的臉上,堅毅的臉龐,堅硬的稜角,那一絲天然的憨厚。
拳臺上的身影正是門羅。
“身子骨不行怎麼打比賽啊。”門羅撇了撇嘴,笑著,嘴角這麼一動,下巴上懸著的汗珠就墜落了下去。
阿科師傅戴上了拳靶,穿過圍繩上了拳臺,走到了門羅的對面,“老樣子?”阿科師傅舉起拳靶,做出標準的動作面對著門羅。
“老樣子。”門羅舉起拳套,一擊直拳猛然擊出。
拳臺上的兩人,一個瘋狂地進攻,一個則是瘋狂的用拳靶抵抗,偶爾還會有回擊,但那回擊都被門羅輕鬆躲過。
在拳臺上的門羅出拳如狂風暴雨,絲毫不停歇,拳壇所有的人都知道門羅的拳擊風格,進攻,無止境的進攻,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擁有連續ko15次的壯舉。
能擋得住他的進攻的靶師很少,阿科師傅就是其中一個。
兩人就在昏暗的拳臺上互相搏擊著,那昏暗的燈光一如當年破舊的地下車庫,當年門羅和他就是在那充滿油漆味的地下車庫中揮汗如雨。
直到門羅站到地面之上,站到世界拳賽的拳臺之上,站到哈薩克拳壇第一人的寶座之上。
沒有人能知道門羅付出了多少,只有他阿科知道。
而他阿科,也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青年,成為了一個被廣大強悍拳手知曉並尊敬的阿科師傅,門羅御用靶手。11
當我有了經驗值
當我有了經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