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問題,陳星輕輕一笑。+∧八+∧八+∧讀+∧書,※→o
“哈薩克是規定同一人連續擔任哈薩克總統不得超過兩屆的,你要不要猜一下努爾蘇丹當了多久的總統?”
“多久?”楊泠壓根沒想猜,反正她猜也猜不到,但這位總統好像是剛剛才卸任總統的吧。
“二十八年。”陳星也壓根沒想過楊泠能回答出來這個問題,自顧自地說著,“因為那時的憲法在那句話後面加了一句話。”
“同一人選連續擔任哈薩克總統不得超過兩屆,將不適用於首任、即現任總統努爾蘇丹。”
陳星輕聲說著,卻讓楊泠感受到了不那麼輕的觸動,尤其是眼前這座名為努爾蘇丹的城市就在她眼前。
“他會被這座城市,這個國家的人永遠記住吧?”楊泠的目光掠過這座城市,這座她已經熟悉的城市。
“畢竟無論如何,無論後人對於他長遠任期的質疑,對於他所謂一言堂的看法,起碼就是他,在這個國家最脆弱的時候保護了它。”陳星站在楊泠的身旁,時光川流不斷,的確有些人就被刻在了歷史的最前端。
他就是會所有人記住。
楊泠的雙眸中波瀾蕩起,臉龐幾乎就快貼在玻璃前。“你說世人以後會記住你麼,老哥?”
“這我怎麼會知道。”陳星微微一笑。
“可能會記住你的吧,但他們肯定不會記住我。”楊泠不由來地覺得一絲冷,明明玻璃窗外的寒風無法吹到她。
就在這時,一隻溫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讓那絲莫名出現的寒意快速消退著。+∧八+∧八+∧讀+∧書,※→o
“我會記住你,只要我還在這個世界上,我就會記住你。”陳星嘴角帶著淺笑,但是他的眼神很認真,他說的這句話也很認真。
楊泠緊緊攥著陳星的手,只要握著這個手,就是讓這些玻璃破碎,讓窗外的寒風灌進來都不會覺得寒冷的吧。
楊泠的嘴角又勾起笑容。
他肯定不知道她許的願,才不是許願他這次比賽能贏呢。
她許的願是,希望他們這一生都不會分開。
如果可以的話,下一生也別分開才好。
。。。。。。
凌晨天還未亮,一箇中年男子就沿著河畔奔跑著,這個點,天剛矇矇亮,路燈還未熄滅,夜的寒冷還未消退,寒風從河畔上方吹來,撲打著中年男子的臉龐。
讓奔跑著的中年男子臉上浮現出一絲愁意。
唉,這張臉本就這麼粗糙不堪了,還要蹂躪我,細皮嫩肉這個詞真的這輩子跟我沒有一點關係啊。
感歎之餘中年男子又想起了那個這段時間他陪練的青年拳手,人家就不一樣,同樣是打拳,人還拿過拳王,這面板就看起來很好,很有韌性,一點都不粗糙,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阿科師傅緊了緊身上穿著的河畔拳館的制服,儘量不去想陳星的面板,這樣能讓他好受一點,頂著河畔的寒風跑到了拳館,拳館外的街道上空無一人,這個點能出來人才有鬼,阿科師傅走進拳館,沒有掏出鑰匙,而是直接推向拳館大門。
拳館大門開著,在凌晨就開了。
阿科師傅對此並沒有感到一點詫異,而是趕緊進了拳館躲避外面的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