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拳館室內,從門外看著小的拳館五臟俱全,所有該有的都一應俱全,對於這點陳星沒有絲毫詫異,他選擇這家拳館,自然是清楚這家拳館的名頭,東西是不是俱全陳星壓根沒有考慮過。
這家拳館是曾經門羅的御用靶手開的拳館,在他接手之前,這座拳館已經在河畔待了很多年了,接手之後他也沒有改名,讓這座拳館繼續被稱為河畔拳館。
看到陳星走進來,在門口張望著,一個面板黝黑的中年男子靠了過來,嘴角掛著和善的笑容,那雙眼睛也很平和。
“是陳星麼?”
“是啊,是阿科師傅麼?”陳星禮貌地伸出手,微微歉身。
“是我,你好。”和善的中年人與陳星握著手,跟陳星一樣微微歉了歉身,絲毫沒有因為自己年長一些而直立不動。
眼前的這名中年人,就是陳星來找的阿科師傅,曾經是門羅的御用靶手,哪怕是如今的門羅也有時會抽空來這拳館與他敘舊練上幾拳。
“這段時間就麻煩阿科師傅了。”陳星鬆開了與阿科握著的手,這段時間他都會在這座拳館訓練,不換地點。
在他面前的阿科師傅比他矮了小半個頭,看似並不壯碩的身體卻能清晰感受到那肌肉中蘊含的力量,黝黑的面板表面青筋隱隱浮現。
“不麻煩,不麻煩,現在還早,你還沒熱過身吧,那我們先去慢跑吧。”阿科師傅看了眼牆上的鐘表,早上時間還早。
“好。”陳星放下了攜帶著的物品,跟著阿科師傅出了拳館大門。
這座拳館為什麼叫做河畔拳館?這其實是一個非常好解答的問題,不用動腦子。
因為這座拳館就坐落在一條大河旁啊。
拳館旁一條寬大的河流平靜地穿過,一眼望不到頭,這條發源於哈薩克高地北部尼亞茲山地的伊希姆河流經阿斯塔納,全場足有2400公里,這會已經有大半的河水結冰了,只有小部分還能看到未結冰的水面。
陳星和阿科就慢跑在這條河流的岸邊,說是慢跑,實際兩人的速度也比常人的慢跑要快得多,不過餅不需要多快,說了是熱熱身。
陳星稍微有點沒想的就是阿科師傅居然跟著他一起跑,像興叔以前都是騎著捷安特腳踏車跟著他,不然壓根跟不上,而在M國奧蘭多的那位教練就更不用說了,他早就不怎麼運動了,運動起來跟平常人差不多。
這想要跟上一名拳手的熱身跑步可沒那麼容易,所以那位教練都是給陳星制定跑步的距離,讓陳星自己去跑。
這名阿科師傅是他第一次看到跟他一起跑的教練。
兩人就這麼沿著伊希姆河的河畔奔跑著,一路超過了不知道多少晨跑的年輕人,兩人的慢跑在這些年輕人看來那就是大步奔跑了。
早晨從河面上吹來的風裡帶著嚴寒的氣息,讓兩人嘴裡吐出的熱氣都成了白霧,陳星沒想到這種天氣一路上還能遇到這些多晨跑的人,就是在港城,天氣良好的早晨,在海邊他也沒見過那麼多人。
“好了,就到這吧,接下來跑回去就好了。”阿科緩下了腳下的動作,停了下來,跑完這段路身子已經完全熱了,臉上也掛著點細汗。
阿科深喘著氣,扭頭看向身旁的陳星,眼神中微微一愣,陳星微張著嘴,呼吸十分平穩,身上穿的衣服不厚,可是根本看不到陳星呼吸時胸脯的起伏,而且從陳星的臉龐上找不到汗珠的存在。
又是一個體力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