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漁船距離那水下的黑影越來越近,徐雨雪那冷靜臉龐上的雙眸緊緊注視著那水下慢慢遊動的黑影。
它還沒有意識到一個船隻在朝它靠近,又或者身位海洋頂級掠食者的它不畏懼於陌生生物的靠近。
一陣海風吹過,吹起徐雨雪臉龐兩側的頭髮,那一鏢也到了。
瘦長的雙腿站立在船頭,纖細的手臂握住那根鏢杆,纖細手臂上的青筋鼓起,對著海面使勁擲出。
那鏢杆劃破水面,那水下的黑影也終於意識到了有什麼東西在窺視著它,還有東西在朝它靠近。
於是它選擇加速,那強勁無比的身軀,流線型的身材加上海洋對它的眷顧,讓它在水中就是速度之王。
身軀劃過一道紫黑色的痕跡,就消失在陳星和徐雨雪的視線之內。
哪怕是陳星的眼力,也只能大致看到鏢杆還沒擊中旗魚,旗魚就已經消失在水下。
鏢空了。
“沒事,需要鍛鍊一下,你真的想要幹這個活,除了技術,身體也要更強,這從最早開始就一直是男人做的工作,雖然這麼說很不公平,但你想幹這行就是得付出比男人更多的努力。”陳星站在徐雨雪的身旁。
生活,本來就是不公平的。
“嗯,我知道了,陳師傅。”依舊淡漠的回答,看不出徐雨雪沒鏢中旗魚之後有什麼失落或是別的情緒,不過對於陳星的師傅禮節徐雨雪倒是做得很好。
接下來整個早晨陳星都沒有再看到第二條旗魚了,快到中午就駕駛著藍色鏢魚船回港。
陳星把聯絡方式告訴了徐雨雪,告訴她如果出海前一天晚上會給她資訊,畢竟後面春節他也不可能天天出海。
他和楊泠都是孤兒沒錯,可是他們已經有了如同親人般的朋友。
回去的路上,楊泠坐在後座上,抱著陳星的腰,一路上她也聽陳星說了徐雨雪的遭遇,從某種角度來徐雨雪比他們曾經還要難熬,因為她還要照顧爺爺。
“你說我那時候沒遇到你會怎麼樣?”楊泠突然把腦袋靠在陳星肩膀上對陳星說著。
“你只要知道你已經遇到了就行。”
這是陳星的回答。
春節的腳步越來越近,年味兒匆匆濃起來,大街冷巷瀰漫著過年的味道。
春節到來,陳星和楊泠也被請去好多人家裡吃飯。
第一個肯定是興叔花姨家,陳星楊泠就相當於他們的乾兒子乾女兒啊。
其次有木若南家,陳星和楊泠還跟詹幕玉一起過了一天的節。
而今天請他們的正是凌欣。
下午三點多陳星和楊泠就穿上新年的新衣,這也不能過個新年還穿著校服,俱樂部制服出去拜年啊。陳星開著忍者載著楊泠來到了凌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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