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去了,你說我們都戲耍過一整個分部的黑色要塞的人了,還加入這群被我們戲耍的人幹嘛。”佩雷斯走到桌旁拿了一杯酒,咧著嘴對陳星眨了眨眼。
“我家那老不死的年紀也大了,等我給他收屍了再說吧,這段日子先找個工作。”佩雷斯喝了一口酒,恩,這酒好喝。
“沒帶你老爸過來麼?”陳星當然知道佩雷斯說的老不死是他老爸,他的老媽早年受不了他老爸跑了,就留下他和他老爸一對父子生活。
佩雷斯跟他說過,就是他老媽跑了之後,他老爸才脫離了幫派生活,來養活那時還是個小屁孩的他。
兩父子之間,有太多的抱怨,太多的不滿,太多的爭吵。
但最後他還不是長大了麼,也長大成人了。
“就算讓他過來他也不會願意來的,我喊他了,他搖搖頭騎上哈雷就跑去那邊的公園和幾個老頭喝酒了。”佩雷斯擺了擺手,他家那個老不死可不會來這種場合。
“那麼一大把年紀了你還讓他騎哈雷?”這要是倒下來就那哈雷的重量不得把大爺的腿給壓折了。
“那我能攔得住麼?你開什麼玩笑呢?”佩雷斯覺得陳星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這老不死的不去酒吧了,也不吸毒了,不跟女人狂歡了,不動不動就吵架,打架了。”
“可他仍會騎車,這個東西他一輩子都戒不掉了。”
慶功宴直到天黑才結束,眾人紛紛離開,陳星也終於可以洗個澡舒舒服服地入睡。
這可以說是這幾個月來他睡得最舒服的一次覺,因為這次他是真的累了,無論是數月累計的疲憊,還是今天十一回合的苦戰消耗了他所有的體力和精力。
陳星終於進入了深層睡眠。
後面幾天,陳星在佛州參加了一些活動和採訪,期間還跟楊泠,凌欣,花月汀和俱樂部的人一起出去在佛州遊玩了一遍。
幾天後,終於上了一架飛機,駛離了佛州,回國了。
飛機上,陳星隔著窗戶望著窗外的天空和那片他待了幾個月的土地。
他來之前還只是一個新生代初露猙獰的拳手。
他離開之時已經成為擁有超次中量級世界最強稱號的拳王。
一架飛機降落在港城。
一男一女從飛機上下來。
“啊,終於回來了。”陳星感受迎面吹來的海風,與邁阿密海灘不同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都是從海上的風,卻有著不同的味道。
又不知道為什麼,陳星還是比較喜歡港城的海風。
“這一趟你算是離開夠久了。”跟在陳星身邊的是楊泠,對於她這個老哥離開了這麼久她還是很有怨言的。
那幾個月讓她像是回到了過去的生活,好在房子裡每個角落都能看到陳星的痕跡,才沒有讓她覺得陳星已經離開。
以前她從不會覺得一個人會怎麼樣,可自從和陳星住了這幾年後,她覺得自己有點變了,起碼她怎麼都不會想要離開陳星。
可能真的是被陳星慣壞了吧,雖然她這個老哥還每月跟她收飯錢,從來吃飯後碗也是她來洗,地也都是她來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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