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採訪結束,陳星和俱樂部剩下的人坐車離開了場館,剩下的人不多了,在車上他知曉其他人都已經到他住宿的小別墅那等他了。
下了車,還沒進房子,陳星就看到眾人都在他住的小別墅院子裡,等他走進院子,眾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然後再一次響起了掌聲。
“哈哈哈,謝謝大家,都這麼熟了怪不好意思的。”陳星聽著這掌聲吐槽道。
院子裡站著托馬斯和整個教練團隊,還有俱樂部所有的工作人員,凌欣,楊泠,花月汀,還有許多陳星在佛州訓練時認識的職業拳手。
興叔上來就給了陳星一個結實的擁抱,“好小子,你這臭小子連這種比賽都贏下來了,你也讓人太滿意了吧。”興叔說著說著就帶著哭腔了。
一箇中年大叔就這麼抱著陳星哭了起來。
“好啦,這麼多人呢,還有外國友人,老爸你能不能忍一下回家再哭。”花月汀看到自己老爸這麼哭了起來,居然沒有感到詫異。
相反的,陳星成為世界拳王,他老爸要是不哭那才是有鬼了。
不過能不能不在這個時候哭啊!
“沒事沒事。”陳星對花月汀笑著點了點頭,安慰地拍著興叔的後背。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好在興叔也知道這裡不是宣洩感情的地方,勉強忍住了眼淚,那淚痕和不時抽泣一下的動作,讓別人以為他好像是一個小姑娘被人欺負了。
不過在場任何一個人都不覺得興叔矯情了,哪怕對自己老爸一直心有偏見的花月汀這次也不覺得老爸哭的有問題。
換個地方哭就好了。
“好,接下來就是慶功宴,大家進去吧。”興叔一把鼻涕一把淚抹掉臉上哭泣的痕跡,作為東道主,歡迎大家走進別墅。
別墅內早就擺滿了桌子,美食和美酒,慶功派對。
不停有人舉著酒杯來跟陳星喝酒,陳星不是愛喝酒的人,這種時候也只能喝了。
宴會舉行到一半,哈雷機車的聲音響起在別墅前。
一個金髮青年跑了進來。
“我靠,陳星,這事你昨天才跟我說?是不是朋友啊?”佩雷斯走進了屋子看到陳星大聲喊道。
地址也是陳星發給他的,都說了在走之前肯定要跟佩雷斯聚一次。
“來了啊,比賽看了沒?”陳星笑著迎接,這段時間備戰比賽好不容易放了出來肯定要把佩雷斯叫來。
怎麼說大家也快是過命的交情了,就在聖安東尼奧那個地下停車場把整個黑色要塞分部的人淋成了落湯雞。
要是被抓到,那可是真的要沒命了。
“看了,跟我那老不死的老爸一起看的,看個比賽他就喝了四大杯啤酒,還要不停攔著他,我跟他說我認識你他還不信。”佩雷斯打量著陳星,還有陳星眼角的傷口,他也想不到啊。
這個跟他一起狼狽逃竄的青年,竟然是世界拳王了?
這個世界也太操蛋了吧。
陳星拍了拍佩雷斯身上的衣服,不是那熟悉的黑夾克,而是一件藍色外套。
“怎麼著,沒去加入黑色要塞?”之前整個旅途陳星都沒看到佩雷斯穿過除了哈雷夾克之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