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少女團和花月汀父女看著這詭異的畫面,一堆人或倒在地上,或靠在牆上痛吟,唯一站的人卻對著別人的屁股瘋狂地拍打,邊打還邊叫著莫名其妙的名詞加動詞再加名詞,大夏天的風吹過巷子,吹在巷口的她們身上,她們竟然感到了一股寒意。
“喂,你們在這做什麼?”一聲凌厲的呵斥從巷口傳來,這麼凌厲的聲音居然是女聲。
緊接著一個穿著警服的女子直接闖入了巷子,那身明晃晃的警服一下子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唯一一個還能完好活動的陳星更是立刻停下了手中的變態“暴行”。
“警察同志,你好。”陳星站起身子站得筆直,“警察同志不用擔心,我們都是同門師兄弟,就是今天在這裡練了練實戰,沒什麼大礙,請您放心吧!”陳星那剛正不阿的聲音就差說完敬個禮了。
“你跟我說這是練武?你跟誰開玩笑呢?”這名女警察壓根不信這鬼話。
等等,這聲音他陳星怎麼有點熟悉呢?這下陳星才有意去看那警帽帽沿下的臉龐,這一看讓陳星對這城市有多小有了認知。
“港城,郭碧婷?”
恩?女警聽了這熟悉的聲音和稱呼,才把視線從周邊倒在地上的青年們投向面前這人的臉,“彭于晏,不,吳彥祖?”
“誒,客氣,客氣,太客氣。”陳星笑著擺了擺手,見是熟人他也沒剛才那麼拘謹了。
旁邊的人都聽懵了,啥玩意啊,就郭碧婷,吳彥祖,彭于晏的?這就是最正宗的商業互吹麼?太專業化了吧!
“別客套,說什麼情況。”女警的臉色很快冷下去,公事公辦。
“哎,有這麼跟債主說話的麼。”陳星嘟囔道,看女警的臉色不對了,立馬蹲下身把紅髮青年阿濤給扶了起來,“那個,濤啊,跟警官說說,咱是不是在練武功切磋,你為了練那一腳佛山無影腳可是吃了不少苦頭啊。”
精神和肉體都承受了屈辱的阿濤被扶了起來,看了看一臉笑容笑容,笑得牙齒都露出來的陳星,又看了看一臉冷酷,眼神如刀的女警察,阿濤有點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是啊,我,我在練佛山無影腳。”阿濤帶著哭腔用盡全力說出了這句話。
“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陳星坦蕩地看著女警察,扶著阿濤往牆邊一靠,又跑去扶起了才打倒在地的一米九高個子阿彪,“來啊,給警官說說,師弟你練的是啥功夫。”
阿彪見這下也沒法裝死了,睜開眼,和阿濤一樣,先看了看陳星,又看了看女警察,真是打碎牙齒往喉嚨裡咽啊,“我,我練的是怒鴉飛行。”說完這句話好像用盡了這一米九大個子的所有力氣。
“來來來,三師弟,你練得啥?給警官說說。”
“我練的是騾子踢腿。”
“誒,二師兄,你給警官說說。”
“我練的是飛鶴捕蝦。”
“警官,您瞧瞧,咱這些師兄弟啊,這練的功夫都不一般,你看這個,我小師弟,來給警官說說。”
“我,我練的是一虎殺兩羊。”
“還有這個,警官,看看這個,我大師兄,練的可不一般啊。大師兄說說。”
“我,我那個,練的是倉鼠。”光頭哥剛要從陳星之前稀里嘩啦說出來的話裡挑一個回答,就跟之前回答的那些兄弟們一樣。剛說出倉鼠兩字就感覺胳肢窩一股疼痛,陳星正扶著他的胳肢窩,聽到這貨居然說倉鼠給嚇了一跳。
不是,你見過什麼武功名字裡帶倉鼠的啊?你搞毛啊?陳星氣的趕緊掐這光頭的胳肢窩。
“黑虎掠過禿鷹,我練的是黑虎掠過禿鷹!”光頭聲音中帶著一些嘶吼,那平日裡彪悍無比的雙目此時泛著一絲屈辱的淚光。
“警官,你瞧瞧,黑虎,禿鷹,多兇悍啊,這武功啊可難練了。”陳星笑呵呵地看著女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