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巷子牆上的不良青年眾人看著陳星這笑呵呵的臉,又氣又辱,還不能說話,他們哪會什麼武功啊,全是聽之前陳星說的那堆莫名其妙的話,從裡面撿了一個跟著說,不跟還不行,他們這群人在這打架說小了是鬧矛盾,說大了那就是聚眾滋事啊,正要給你追究責任那還真不小。
就算不忘大了追究,給你人帶去警局了對誰都麻煩,起碼未成年人請家長去一趟是必然的。這誰會給自己找麻煩呢?不良青年也只能順著陳星的話說。
女警官看了看陳星笑呵呵的臉,又看了看靠在牆上眾人臉上的艱難割捨,知道這群人是一致同意在練功了,那就得了,她也沒啥好說的了,再說也沒有意義。
看了看眼前這笑呵呵的臉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本來一直覺得這男孩還挺純粹的,誰想會和這種事摻和在一起。從口袋裡掏出兩塊錢拍在陳星手上,“還你,大債主!”說完就轉身走了。
“警官走好!”陳星揮了揮手,把兩塊錢收好放進口袋裡,誰曾想這兩塊錢會這麼回到他手中。
終於走送了人民的好警察,陳星算是鬆了一口氣,這被逮進去麻煩肯定少不了,人才不會在乎你是不是被人堵在巷子裡了,他們只認你動手打人了,動手打人,就有責任。
陳星看了看周圍的“師兄弟們”滿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師兄師弟們,我先走了啊。”陳星親切地告別,背對無視了那些幽怨的眼神。
來到那群不良少女團面前,陳星看著那個名叫張嘉佳的女生。張嘉佳看到這個製造了眼前慘案的男生眼中透著恐懼,這次她是真的怕了。上次可以說這陳星只會拿著石頭欺負欺負女生,那這次他可是當著她們的面打趴了近二十個男生啊。
“星,星哥,我。”不講理的就怕遇到比她狠的,這次張嘉佳是知道自己根本沒法對付眼前這個男生了。
“她是個一心想要好好學習的學生,為此她也在一直努力,你想要怎麼混我不在乎,也不會干擾,我也沒有一絲權利干擾你的生活,所以,相同的,你也沒有任何一絲權利干擾宋語的生活,聽懂了麼?”
陳星臉色平靜,雙眸認真地看著一頭捲髮的張嘉佳。
“懂了,懂了星哥。”張嘉佳一邊應道一邊點著頭,生怕陳星給她肚子來一拳,她下午可是吃了榴蓮的啊,不合適。
陳星也知道自己說一遍就行,能聽的就聽了,不聽的你再說多少遍也沒有一絲作用。
從張嘉佳的身上移開視線,陳星看向了那穿著滿是塗鴉校服的港城一姐——楊泠,楊泠與其他的不良染髮少女天團不同,她們看著陳星的眼眸中都帶著一絲害怕,而楊泠眼中絲毫沒有害怕,陳星從那雙眼睛裡看到了一些好奇,驚訝,還有陳星也看不出的情緒。
陳星仔細盯著那張臉,那張臉他越看越熟悉,文靜的鄰居家女孩?陳星眼睛都快杵到楊泠身上了,在場的這群港中一姐小弟小妹們也不敢說一句話。
這誰敢說啊,說了上來再給你一個倉鼠上車輪這誰受的了。
楊泠倒也一點不在乎陳星盯著她看,反而也饒有興趣地看著陳星。
等等,陳星終於記起來了,從那些不屬於他的記憶碎片中,他記起了這個女孩子的面孔,楊泠,她之前就在陳星所在的福利院待過,她也是個孤兒。
後來她離開了福利院,可她不是被什麼人領養了,而是和陳星一樣,從福利院跑掉了,她跑掉的時間還要比陳星早好幾個月,也是看到楊泠的離開才讓陳星堅定離開福利院的念頭。
那時候的陳星想回到那個可以被稱為這個世界上他父母給他留下的最後一件東西——那未建成的二層樓房。
“好久不見。”陳星記了起來,看著楊泠的眼神又有了變化。
“我還以為你忘記我了。”楊泠看陳星之前的樣子是真以為陳星不記得自己了。
“你不是比我還小一歲麼?怎麼就港中一姐了?”陳星是記得這女孩比自己要小的。
“那難不成叫港城一妹麼?”楊泠覺得這稱呼一點都沒有問題,要真叫港城一妹那才是真的有問題。
“那個。”陳星想了想還是問道,“最近過的怎麼樣,吃住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