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策胸膛猛地起伏著,他提著禮物的手,緊緊的捏成了拳頭。
矯揉造作的賤人!
故意在百姓面前說了那些似是而非的話!
這一次回門,他就要讓所有人知道宋熹之是吞了妹妹嫁妝的惡毒女人!
賀雲策想著,拽著宋若安的手腕,便一言不發的往宋府裡面走。
宋若安昨夜便往宋府送了書信,說了自己換親之後,險些被退親的事情,還說了宋熹之昧下了自己嫁妝和丫鬟。
這聽得宋俊材和趙千蘭夫妻倆又是心疼又是惱火。
宋俊材身為禮部員外郎,今日早朝結束,便直接向禮部告假,匆匆往家裡趕。
兩人一進門,就能聽見宋俊材對宋熹之劈頭蓋臉的責罵:
“宋熹之,你是覺得你嫁入侯府,翅膀硬了,便連自己妹妹的嫁妝都要昧下?”
“你可知這件事情說出去,天下的唾沫都能把你淹死?”
宋熹之看著宋父氣急敗壞的樣子,只是微微一笑:
“您縱容趙氏對兩個女兒厚此薄彼,不僅換親,連嫁妝都分不平均。您五毒俱全,也不怕天下人的唾沫星子,把您淹死啊!”
這話簡直是把宋俊材氣得前仰後合。
趙千蘭看著女兒女婿都進了門,於是帶著哭腔、柔弱無比的解釋:
“熹之,你說這話就讓娘傷心了,娘從前給你看過嫁妝單子,都是一樣的。但是若安的舅舅和外祖給她添了妝,所以她的看著多些。”
賀雲策聽見這話,反感的看著宋熹之那張令人憎惡的臉:“你把若安舅舅和外祖送的嫁妝都搶走了,這不是偷是什麼?”
“這件事情我會如實向祖母和父親稟報,若安的嫁妝你必須還給她,還要當眾向她磕頭道歉!”
宋熹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原來昧下嫁妝要磕頭認錯啊。那也請父親和宋夫人向我磕頭認錯了!”
“畢竟我母親留下的大筆嫁妝和鉅額財產,我是半分都沒有看到,全都被你們昧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