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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肚皮朝上曬著太陽,“主人,戰王爺咋還不來哄你呢?自個不方便來也該派其他人來傳話吧。”
盛晗袖正以同款姿勢躺在躺椅裡,原先心情不錯地哼著曲,聞言臉一耷拉,“你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就奇怪嘛。”十五委屈,“沒關係,他情商低,我幫你罵他。”
紅衣等三人呆滯地望著這一人一狗。
據方易說十五能開口講話,可這兩天以來,除了偶爾會聽到姑娘對十五說幾句沒頭沒尾的話,十五全程“汪汪汪”。
她們在想,比起十五作為一隻狗能說人話,姑娘能聽懂狗語似乎顯得更正常些?
十五賣力地用單薄的詞彙庫翻來覆去地形容戰王爺的低情商,方易就在它的“期待”下出現了。
不止他一人,另有十來個穿得黑漆漆的影衛,前面的四人抬著兩個箱子。
方易為首,畢恭畢敬地對盛晗袖彎下腰,“盛姑娘,王爺吩咐,接下來半個月,您好好在此住著,這箱子裡是您的衣物。另外如有需要,儘快使喚的們。”
整整兩天等來的不是誠心誠意的道歉,而是……禁足?
少女眼角眉梢吊著抹清冷嘲弄,“半個月后王爺和曲姐大婚已成了,擔心我那天過去鬧嗎?呵,我才不做丟臉的事。”
“您想錯了。”方易搓著手訕笑,“王爺是怕外頭不太平,再傷著姑娘。”
圈禁式的保護,盛晗袖沉默地垂下眼瞼,大佬把江晗接回府時,她就隱隱有所察覺。
或許,她該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