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年夜飯,可以說是我這輩子吃過菜式最少的年夜飯了。
各位可別以為是我不會做菜。
俗話說得好,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更何況我這種巧夫呢?
方時良給我準備的那兩袋子食材,除了肉就是肉,完全看不見半點素菜,整到最後,我也只能硬著頭皮給丫做出了五道葷菜外加一個肉湯。
這已經是東北廚神的極限了,真的。
“這小子做的菜味道不錯啊。”孽真人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裡,嚼了嚼,表情很是詫異:“沒想到他還有這一手!”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我嘿嘿笑著,有種獻寶的意思,擠眉溜眼的對它說:“我外號玄學小廚神你是不.........”
“小畜生?”
邪喇嘛忽然插了一句,那眼神別提多複雜了。
也不知道是它喝醉了,還是真的聽錯了,在那時候,它很認真的上下打量了我幾眼,發自肺腑的感慨道:“你這外號很別緻啊。”
我他媽要是打得你腦漿迸裂那就更別緻了。
“你跟那邊聊得咋樣啊?”
方時良忽然問我,隨後,就把放在邊上的空酒罈拿了過來,將紅布蓋子掀開,湊上去看了看。
“聊得不錯啊,你想幹嘛?”我疑惑的看著他。
“酒瓶子太小,喝著不夠勁兒。”方時良說道。
話音一落,他就把手裡的那瓶茅臺酒全給倒進了大酒罈裡,然後搖晃了幾下酒罈子,覺得還是不給力,就起身去了屋子外面拿酒。
過了大概兩分多鐘,這孫子回來了,手裡抱著兩個大紙箱。
“你也是夠有錢的啊。”我看著那兩個紙箱子上印的茅臺字樣,忍不住感慨了一句:“不愧是咱們這行的老前輩,喝茅臺都是以十斤計的!”
“十斤算個屁!”
方時良哈哈大笑著說道:“老子今天心情好,喝上二十斤,那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聽他這麼說,我也是權當他是在吹牛逼了。
他能不能喝二十斤,這個我不清楚,反正我是沒見過。
“我操。”
我看見方時良一瓶又一瓶的往酒罈子裡倒茅臺,還真有點被嚇住了,滿臉疑惑的看著他問了句:“你不會真要喝二十斤吧?喝死了咋整?”
“死了就死了唄!”
方時良大笑著,狀若瘋癲,看著就跟喝多的酒瘋子一樣。
等他把那一個酒罈灌滿之後,便抬起來,輕輕用手搖了搖,點點頭:“有個十七八斤了,但應該沒滿二十,先湊合著喝吧........”
話音一落,這孫子抱著酒罈就往嘴裡灌酒。
那是真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