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人是一種複雜的動物,一旦習慣了某種生活,只要被一些特定的人打亂了節奏,那就很難再恢復過去了。
黑子這人挺不錯的,真的,給我的感覺特好相處,要不是他急著回去,我都得做東,請他在瀋陽好好玩一圈。
至於沈涵........不提也罷,我對她是又怕又那啥。
簡單來說,就是有賊心沒賊膽。
別看那丫頭挺嚇人的,那只是表面,接觸多了就會發現她是挺簡單的一個人。
“一路順風。”我站在街邊,衝著剛上計程車的黑子跟沈涵揮了揮手。
海東青回頭看了我一眼,表情很冷漠。
“走了啊!反正你記住我電話!以後有時間就來找我玩兒啊!”黑子大笑道。
沈涵只是衝著我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很快司機便發動了汽車,直奔瀋陽桃仙機場而去。
直到計程車從我視線之中消失後,我這才轉過身來,叼著煙默不作聲的回了小區。
樓還是那棟樓,屋子還是那兩間屋子。
如果不是身上有那些傷口,恐怕我都得覺得這幾天是在做夢。
鬼,冤孽,鬼上身........媽的我不會真是在做夢吧?!
我皺著眉頭,用鑰匙開啟了門後,往外一拉.......
看見客廳裡的場景,我真以為是自己開門的方式出了問題,難道我又出現幻覺了?
本來關著的電視機,現在已經開啟了,沙發上坐著一個我很熟悉的人,他正拿著一瓶二鍋頭在那兒自飲自酌,看著電視上的選秀節目,表情好不快意。
這不是姓左的那個老頭兒嗎?!!
“您咋進來的?”我嚥了口唾沫。
左老頭兒指了指大門,瞟了我一眼,說:“肯定是從大門進來的啊,難道我還翻窗子?那種雞鳴狗盜的........”
“你有鑰匙?”我打斷了左老頭兒的話,不解的問道。
“嘿嘿,我開門可用不著鑰匙......”左老頭兒奸笑著搓了搓手指,做出了一個數錢的動作:“這幾天你想明白了嗎?我這兒可有個大活兒啊,帶你去一趟,既能給你上課,又能讓你賺錢,你要是願意,咱晚上就去。”
我猶豫了一下,問:“有危險麼?”
“沒。”左老頭兒搖搖頭。
“那我去!”我點了點頭,急忙補充了一句:“先說好啊,要是有危險,我可撒腿就跑。”
左老頭兒鄙夷的看著我:“袁紹翁可真是家門不幸啊,一家子猛人,咋就出了你這個廢物點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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