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畢竟誰都沒想到會這樣。”我撓了撓頭,笑容有些發苦:“那啥,你今兒就走了啊?租期還沒到呢........”
“多餘的錢,就當給你的醫藥費吧。”沈涵難得的衝我笑了笑:“你可別說你不要啊。”
“行,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點點頭。
沈涵沒再說什麼,笑了兩聲,轉過頭就走了。
這時候我才發現黑子跟海東青都在看著我。
“咋了,我臉上有花啊?”我笑道:“海哥,剛才你幹嘛要撬鎖呢?直接找我幫你開門不就行了麼........”
“我想去嚇她一跳,本來還想讓她體驗一下這社會有多危險........”海東青一本正經的說,但也沒多跟我解釋什麼,估計也覺得後面的話有些丟人,沉默著,從兜裡掏出來一個厚厚的錢包。
開啟一看,裡面全都是一百的現鈔,少說有一兩萬。
他把裡面的錢全給拿了出來,放在了茶几上。
“賠禮。”海東青平靜的看著我:“希望你笑納。”
黑子皺了一下眉頭,但沒說什麼。
“嘿,錢還真不少啊。”我笑道,把錢拿了起來,嘖嘖有聲的看了看,心情有些複雜。
正當海東青要張口說話,我已經把錢放回了茶几上,擺在了他面前。
“那啥,我不缺錢。”我聳了聳肩:“這事誰都不想鬧成這樣,不怪她,而且我也沒啥大事,黑子哥說了,我身上的這些傷,過不久就能復原了,連疤都留不下。”
“嗯,行。”海東青沒有多勸我,很直接的把錢收回去了,站起了身子:“那我就先告辭了。”
我默不作聲的看著他,點點頭:“不送。”
隨即,海東青就一言不發的離開了屋子,在走廊上等著正在收拾行李的沈涵。
“其實海哥是個好人,你別想太多了,他腦子跟沈涵似的,不太會轉彎。”黑子遞了支菸給我,苦笑道:“他們倆啊,都是屬於嘴硬心軟的那種人。”
“不說這些了。”我好奇的問:“這幾天你們去幹啥了?”
“就是幫你去除鑊孽啊,還能幹啥?”黑子搖了搖頭:“你別問那麼多了,有些事,我不太好說。”
“黑子哥,我想問問你這個前輩啊,幹你們這一行風險大麼?”我興致勃勃的問道。
“還行吧,只要腦子轉得快,一般都沒危險。”黑子抽著煙,坦白的說道:“除開是幫自己人,就跑出接活兒的時候,我們會先進行考察,能搞定了再接活兒,犯不著為了錢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我嗯了一聲,若有所思的想著左老爺子的那番話。
“咋想著問這個了?”黑子問。
“你覺得.......那些玩意兒恐怖嗎?你幹活的時候不害怕?”我好奇的問道。
黑子抽了口煙,苦笑道:“怕啊,咋不怕?人嚇人都還得被嚇個半死呢,但久而久之的就習慣了,跟看鬼片一樣,你經常看的話,不也就免疫了麼?”
說著,黑子拿出手機瞟了一眼,說道:“我得去趕飛機了,貴陽那邊還有個活兒等著我處理呢,沒時間跟你嘮了,等你有機會去貴陽,一定找我,我做東請你玩兒個痛快!”
“這麼快就走啊?”我嘆了口氣:“黑子哥,這次真是謝謝你了。”
“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