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溫翔傑坐在椅子上,面朝著沒有護欄玻璃的邊緣,看著那四周不算繁華的街道,眼神毫無聚焦。
蘇瑞牧也搬著椅子坐了過來。
“誰能想到,我們看不起的女人,偏偏能將我們的人生改變呢?”
溫翔傑冷笑,“是她改變了厲瑞行,然後是厲瑞行改變了我們的人生,說到底,女人還是無用,不斷依靠男人,又不斷的借用男人的手毀掉其他男人……”
身後腳步聲輕起,笑意淺淡的許孟逍左手三隻紅酒杯,右手一瓶紅酒,搖搖晃晃走了過來。
“我們就要收網了,何必在這兒說這些傷春悲秋的事情呢,女人也好,男人也罷,左右不過是生活的棋子,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選擇不一樣的手段,其實都能理解的。”
蘇瑞牧連忙讓了椅子出來,許孟逍倒了紅酒遞給兩人。
空蕩蕩的一樓,除開承重的牆面,四面聽風的地方,他們幾人一起悠閒著,竟然顯露出一種雍容華貴的感覺。
“他快到了,東西都準備好了嗎?這次結束,我們不僅打了漂亮的一仗,也算是給了厲瑞行教訓,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許孟逍舉杯淺笑,三人舉杯碰響,在空蕩之中更顯得多了幾分回聲。
車輛在樓前停下。
整個建築似乎都染上了一層黑暗的色彩,太陽已經歪去西邊,厲瑞行一腳踏進建築的地面,灰塵四起,滅火器的罐子四散的擺著,一些建築用的鋼管和木方也隨處擺放著。
順過一隻鋼管,厲瑞行的手握的很緊,然後便慢步的上了樓。
若是傷他所愛之人,那便是先見過他惡魔之身。
鋼管在臺階上拖動著,聲音一頓一頓的響著,在空蕩的建築裡更顯得詭異。
“若是談判,是不是也應該出面一下?”厲瑞行眉梢凝霜,說完便將鋼管朝著牆面狠狠砸了一下,他手被震了一下,卻是連眉頭都懶得皺。
那鋼管的聲音卻是不斷的穿通了出去,似乎整個建築都能聽見他內心的怒吼。
許孟逍還坐在原來的位置,倒是一側的蘇瑞牧去到一側的樓梯。
“厲瑞行,白相思在我們手裡,這不是談判,是你必須迎合我們,除非你告訴我,你和白相思結婚只是玩玩而已。
不過,怎麼說你也是我表弟,我總不能看著你這麼慘而不幫你,所以,你上來籤個字,一切就都結束了。”
厲瑞行站在樓下,身後老張和文餚對視一眼,便見著文餚側身先厲瑞行一步朝著樓上去了。
厲瑞行則是繼續拖著鋼管上樓去了。
文餚先上了樓,便見著許孟逍三人站在一起,她立馬雙手前**拳。
“看樣子,連你也是個急性子的人啊!”
溫翔傑看著文餚,唇角一掀,也做著樣子握拳對立。
文餚也不廢話,朝著溫翔傑先踢了一腳,溫翔傑歪頭躲過,她又是一記掃堂腿,溫翔傑退後一步,立馬左拳跟上揮出去。
文餚後仰躲開,又是雙膝跪地,雙拳朝著溫翔傑下體擊打而去,溫翔傑轉身跑開,文餚自然追了上去,正想著繼續往前與他打鬥,卻是見著溫翔傑抬手示意她停下。
“先彆著急啊,白相思可是在我們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