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營官心中又一想,可口說無憑,萬一是誤會呢,當下他就沒說出來,而且,衛雨庭畢竟是主將大人的表哥,這種沒有把握的事情,不能輕易說出來。
當下馬營官道,“末將沒有。”
“既然沒有,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
“是,卑職告退。”一眾將士退下,魏嬰卻與薛鵬道,“大人,我總覺得衛雨庭有問題。”
薛鵬道,“這三天你看著他。”
“是。”
薛鵬心中想著,新式靈器製作方法不算太複雜,煉器大師細細研究幾個月,就能製作出來。
而且一旦他們看到符彈上的繪製的那些破甲類的符紋的種類,很快就製作出專門剋制新式靈器的盾牌,自己必須要做出準備了。
一轉眼,三日已過,老兵捱了八十鞭子,只剩下一口氣兒,衛雨庭捱了二十鞭子,躺在床上好幾天,心中對薛鵬越發的憤恨。
魏嬰進入中軍大帳道,“大人,衛雨庭沒有什麼異常。”
薛鵬道,“難道,真的跟他沒關係?”
“可我,總覺得這件事跟他脫不了關係。”
“算了,不要在他的身上浪費時間了,東西都準備好了麼?”
“都好了。”魏嬰將一個儲物袋遞給了薛鵬。
薛鵬道,“繼續蒐集。”
“是!”魏嬰退了出去。
晚上,訓練結束後,馬營官來到了衛雨庭的營帳中道,“雨庭,你跟大人是表兄弟,只要你坦白,大人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衛雨庭道,“我說過了,我沒偷。”
馬營官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去,衛雨庭卻偷偷跟了上去,便見馬營官又在潯澤畔摸了起來,眼看著越來越接近自己埋東西的地方,衛雨庭眼中殺機大露,“馬營官,你為什麼要多管閒事,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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