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雨庭硬著頭皮,“我不知道大人在說什麼?”
薛鵬將酒罈子摔在了衛雨庭身前,“我問你,這酒是不是你給看守靈器庫的守衛的?”
衛雨庭早就想好了說辭,“是,是我給的,不過也只是想在領取靈器時,能領取一些好的,大人若要治罪,就治吧。”
薛鵬看著衛雨庭,忽然冷笑一聲,“這個時候,你的骨頭倒是挺硬啊,你敢可敢說,新式靈器丟了,不是你做的。”
衛雨庭一臉震驚道,“什麼,新式靈器丟了?”隨後他神色又平復了下來,“靈器丟了,你就去找,抓我幹什麼?”
薛鵬上下打量了一番衛雨庭,沒想到在軍中待了一段時間,這性子倒也堅韌了些,只是,這堅韌卻不用在好的地方。
“拿下他的儲物袋檢查,同時到他的營帳細細搜查。”薛鵬聲音落下,二虎一把拽下衛雨庭的儲物袋,另外馬營官朝著衛雨庭的大帳走去。
“你憑什麼搶我的儲物袋,那是我的。”衛雨庭大急。
二虎檢查了一遍,隨後道,“師兄,沒有。”
不多時馬營官也回來了,“大人,沒有。”
二虎聞言放開了衛雨庭,衛雨庭一甩胳膊,一把奪回了自己的儲物袋,看著薛鵬道,“大人,你無緣無故冤枉好人,總得給個說法吧。”
薛鵬眉頭高高皺起,難道,真的是自己冤枉了他?是別人在酒中下了藥?
心中如此想著,薛鵬口中道,“就算你沒有偷,但若非你送酒,新式靈器也不能丟,按軍法鞭撻二十,看守靈器庫的老兵鞭撻八十。”
一旁的後勤營官道,“大人,還請高抬貴手啊,若是捱了八十鞭,這人也就沒了。”
薛鵬瞪了一眼那營官,“怎麼,這八十鞭子要你替他抗麼?要麼找到靈器,要麼他就挨八十鞭子。”
後勤趙營官道,“大人,您給我一天的時間,就一天。”
“好,我就給你一天的時間。”
“多謝大人。”
趙營官連忙離去,一旁的馬營官忽然心中一動,他想到了昨日衛雨庭在潯澤畔異樣,似乎是在埋什麼東西,他張了張嘴,想要報告。
薛鵬見趙營官欲言又止問道,“馬營官,你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