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九品鮮內,羽士將趙氏放了下來,最後囑咐道,“這位大哥,一定要帶老人家去看郎中。”
“是是是,一定一定,謝謝大兄弟,謝謝大兄弟了,大兄弟用些飯食,我們幫你把衣服漿洗一下再走吧。”趙氏感激道。
羽士呵呵一笑,“那倒不必了。”說著他周身靈力震,一身的汙穢完全消失不見,再度恢復到了原來的清爽青年模樣。
羽士拱了拱手告辭道,“趙大娘,薛大哥,後會有期。”
說著羽士轉身離去了,來得瀟灑,去的也瀟灑。
趙氏嘆道,“這是遇到好人了,若不是這小夥子,娘,恐怕就見不著你了。”
薛老大也道,“娘,都怪兒子沒用,沒能照顧好你。”
趙氏泣聲道,“不怪你,不怪你,要怪就怪娘自己,是娘太糊塗,趕走了老二,氣走了老四,最後連老三都離開了,一切都是因為娘,一切都是孃的不是。”
“娘,你你別哭了,你身上有傷,哭多了對傷勢不好,剛才那大兄弟說了,要帶您去找郎中,兒這就背您去李真仙李郎中那,當年二哥那麼重的傷一晚就好了,您這點傷根本不算什麼。”
趙氏感動道,“好好,還好娘還剩你這麼個好兒子。”
“娘別說了。”
薛老大背起趙氏就要去就醫,然屋裡捱了一頓板子的老大媳婦看見,住著柺棍走了出來,擋住了薛老大的路,三角眼等著薛老大怒吼道,“幹什麼去?”
薛老大揹著趙氏,看著自己的媳婦道,“你們看到麼,我娘被野狗咬了,我得帶她去看郎中。”
老大媳婦聞言用手指著薛老大的鼻子,又拿出了那潑婦勁兒罵道,“看郎中,看什麼郎中,看郎中不要靈石嗎?”
“不就是被野狗咬了嗎?有什麼大不了,過幾天就好了,不準去。”
薛老大沒理自己的媳婦往外就走,老大媳婦頓時開始撒潑道,“薛老大,今天你要是敢走出這家門一步,我就跟你離婚。”
薛老大聞言身子一滯,趙氏聞言嘆了口氣道,“老大啊,把娘放下吧,娘這點小傷,沒事,沒事。”
“娘,您別聽她的,我這就帶您去醫治。”
老大媳婦聞言冷笑道,“好好好,薛老大,你有種,好,今天我就跟你離婚,這家別過了。”
裡屋正在讀書的薛濤聽見外面的吵鬧聲,走了出來。
如今薛濤已成年了,加上靈力的洗伐,又經歷了家裡這麼多的事情,早已顯得比尋常孩童成熟了許多。
薛濤看著母親跟父親又吵了起來,清秀的臉頰上浮現了一絲哀色,長嘆了一口氣後,走到自己孃親身旁道,“娘,為人子女,要孝敬老人,你這麼做是不對的......。”
老大媳婦本就在氣頭上,此時見自己的兒子也幫著外人,頓時心頭大怒,甩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抽在了薛濤的臉上,“你個小廢物,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了?”
“你說說你,同樣是參加仙考,那呆子都考中了鄉試第一,薛老三那個沒出息的玩意兒也考中了羽士,老孃我在你身上浪費了那麼多的靈石,好吃好穿供著你,你呢,怎麼回報我的,連個羽士都沒考上,現在還來教訓起我來了,反了天了。”
捱了一巴掌,薛濤的眼睛頓時紅了起來,捂著半邊臉看著自己的娘道,“娘,這次鄉試人才濟濟,兒考不中,也在情理之中,你怎麼能不問青紅皂白就打我?”
“你還敢頂嘴。”老大媳婦聞言更怒,又給了薛鵬兩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