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鵬點了點頭,“弟確是初次來主城。”
“難怪不知宋義之名!”
“這宋義,在主城可是極有盛名的。”
“宋義出身寒門,然憑藉一己之力,連中兩元,會試中卻沒能考中居士。”
“其實我等都明白,非宋義才學修為不足,只是他出身寒門,沒有勢力家族支撐,而每年主城居士的名額就幾十個,分給那些大修仙宗門、大家族尚且不夠,又怎麼會輪到他。”
“宋義又連考三次皆未中,一怒之下,大罵考不公,不再仙考,留在了主城,每日飲酒度日,縱情青樓,寫詩文策論。”
“宋義每出一片詩文策論,也都身懷著對這不公的傾訴,以及對貧苦人的同情憐憫,感人至極,每每都會得到傳頌。”
“而他的悲憫之情不僅體現在策論詩文之中,也體現在行動之中。”
“有一次,一青樓女子無意間撞到了主城大仙宗,落日宗的紈絝弟子,被那落日宗弟子吊起來,揚言要懸樑三日,這期間,誰若是敢將青樓女子放下,便將之鞭撻一頓,懸樑十日。”
“那女子雖可憐,但畢竟是個青樓女子,又有誰會為了這麼一個不乾淨的女人,得罪那大宗的弟子呢?更何況,還要鞭撻、懸樑,這一番下來,只怕不死也要殘廢了。”
“這可不是英雄救美,所以也沒人上前?”
“但這宋義卻上前,當場就把那妓女從樑上解了下來。”
“道友,你猜接下來,宋義作何反應?”
薛鵬聞言看了看目光堅定,面帶笑意,眼底卻不起半點波瀾的宋義,緩緩開口道,“他應該什麼都沒說吧!”
那人聞言一愣,看著薛鵬道,“你怎麼知道?”
薛鵬什麼也沒說,那人繼續道,“確如道友所說,那宋義什麼都沒說,也沒有半點反抗,任憑那大宗豺狼將他綁了,吊在樑上抽打。”
“任憑他面板被抽爛,渾身傷痕累累,硬是一聲沒吭。”
“骨頭夠硬啊!”
“從這件事開始,宋義就小有名氣。”
“後來,又有過幾次類似的事件,這宋義仍是想也不想挺身而出。”
“道友,你說說,如此人物,值不值得讚揚。”
薛鵬聞言幽幽一嘆,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投向了這宋義。
一旁眾人繼續議論著,“我跟你們說,宋義可最善詩詞策論了,你們說,宋義能不將這女子壓下去。”
“宋義善詩詞策論,整個青城主城都是清楚的很,多少人傳唱宋義的策論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