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在天見震林殺完人後不再動彈,趕緊上前,提醒震林,開始往邊上逃開,以免被人圍攻。
兩人往山脈裡面走了三十里路,棲身於一處隱蔽山洞,此處洞口本來被野草和山石堵住,被龍在天走路時碰到了,踩踏了山石,漏出洞口。
兩人進入山洞,兩人確認了此處沒有魔獸,是一處廢舊的山洞。震林拿出一顆鴿蛋大小的夜明珠,用以照明。
“對不起,我不該心慈手軟,手下留情,差點釀成禍端。”祖震林愧疚道。
“沒事,這不是沒有出事嗎?你不要放在心上,但是你以後要注意些,與敵人廝殺時,不可手下留情,要不然死的可能就是自己。”龍在天勸慰道。
震林點點頭,深以為然。
“祖兄,我現在就要往山脈深處去了,你還是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吧,也別為我擔心,他們不敢追到山脈深處,山脈深處危險重重,我不想連累你,而且我在裡面不知要待多久,要幹什麼,只知道要進入山脈深處去走走。我們就此分別吧,有緣後會有期。”龍在天真誠道。
祖震林看到龍在天的身手,知道他自保有餘,而且生活經驗豐富,單獨行動比帶著自己要好得多。
“好的,我們就此分別吧。你要多保重啊。”說完後,又在儲物戒子中取出一顆一樣的夜明珠,伸手交給龍在天。
祖震林真誠道:“這個就交給你,留個念想。”
龍在天也不矯情,收好夜明珠,臉上呈現一絲愧色,“不好意思了,我沒有什麼東西留給你,當做紀念。”
震林爽朗一笑,“沒事,你忘記了,你教給我自己如何烤炙野物,你讓我可以享受美味,這可受用一生啊。”
兩人相視一笑,趁著無人發現,龍在天往山脈深處行去。震林目送剛交的朋友離去。
祖震林內心實在無法忘記剛才的事情,莫名其妙地被人追殺,剛才要不是自己警惕,就要被人刺死了,自己真是憋屈。他們如此囂張,對待別人也是如此吧。世間不平事,自己管得了多少,算了,自己到小鎮邊上,住一段時間,留意下他們和龍在天的動向,龍在天是否安全。
震林收好夜明珠,準備動身,此時居然聽到有人在洞外說話。
“他媽的,那兩小子真能逃,殺了我們的人,現在不知道躲到那個犄角旮旯裡了,不見蹤跡。上頭說了,捉住他們,先將那個小白臉抽筋扒皮,獸人就是我們要抓的最後一個了,而且說他戰力非凡,他的神獸血脈必然不凡,對幫主大事必有幫助。”其中一人顯擺道。
祖震林聽著他們的想法,本來壓下去的火氣,又在胸中翻騰,無法平息。那就除掉他們好了,為自己出氣,肯定也是做好事,更可以為龍在天轉移點他們的注意力,剷除些他們的勢力。
祖震林注意到外面仍是三個人,雖然在互相說話,但是仍是警覺四周動靜,果然訓練有素。可是見到他們這樣,震林越是憤懣,他們說的話是真的,真的想要將自己抽筋扒皮。
震林惱火,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從儲物戒子中,拿出一把連刀柄三尺三寸的刀,刀身通體晶瑩,流光溢彩,刀刃發出沁人心脾的寒氣,此刀名為寒玉刀,正是祖震林二叔利用雪原深處的天然寒玉鍛造而成。震林想要將刀放在他們脖子上,問一句,殺人過癮嗎?
震林提刀出了山洞,看到前面三人在往前走,離自己已有十幾丈遠。震林使出身法“十步”,瞬間來到右側一人身後,沒想到那人居然反應迅速,轉身橫刀身前,震林不管他,仗著刀堅刃利,依然拿刀下劈,那人瞪大了眼睛,望著斷了的刀,一臉不可思議,隨即胸口及肚子上出現一條血線,鮮血迸射而出。然後一蹬地,地凹陷一尺,飛身到左側,橫砍一刀,將他梟首。轉眼看向前面最後一人,那人剛想要啟動自己身上的示警陣法,通知其他人,但是看到震林雙目圓睜,眼睛泛起紅光,滿臉的殺氣,望之卻步,居然不敢動彈了。震林提刀走到他面前,一刀劃開了他的脖子。匹夫一怒,血濺三尺。
剛要離開,從後面出來四個人,顯然是剛才的動靜驚動了他們。頭前一人,禿頭老人,身材臃腫矮小,眼小如線。在他左側是一箇中年人,面容堅毅,背後背劍,身著錦衣,比老人看起來可是高手風範的多。另外兩人都是年輕人模樣,身材魁梧,虎背熊腰,身上透著一股凌厲。
“小兄弟,殺這些個探路的散兵遊勇有什麼本事啊,他們只不過是剛剛進入修煉的大門。”矮小老頭譏諷道,嗓音尖細刺耳。
祖震林看他下頜無須,又聽他聲音尖細,想到了一種人,“你不會是個太監吧。”
“老夫本來還想讓你說出那個低賤獸人的下落,饒你一命,但是你不識好歹,老夫要將你碎屍萬段。”老頭氣得滿臉通紅。
另外三人搖搖頭,表示對震林的同情,這個老頭在幫裡實力不是一流,但是最是變態狠毒,因為他在三十歲左右時,與敵人拼殺,傷了命根。自從本來就心狠手毒,變得更加的變態。一言不合殺人都是對人的善良,多數落入他手中的人,都是被折磨的自己了斷。好多妓館青樓已禁止他入內,每個招待他的姑娘,一夜之間斃命。
老人上前,就要和祖震林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