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嫌棄太慢,運轉靈氣,從旁加熱,才能這麼快就熟了。
兩人大快朵頤,喝酒助興,酒足飯飽後,雨水變小,細如牛毛,不過密集。
老丐毫無形象,將手伸進嘴中,剔著牙縫中的碎肉,“小子,你不是本地人吧?你應該也不是草原人?草原上的人粗獷豪放,哪像你這樣扭扭捏捏的,有個送上門的媳婦,都不要。”
不提還好,一提,震林頓時感到火大,“前輩,你還說,本來是你救得,為什麼按在我頭上,這不是讓我有愧嗎?”
“唉,你還怪我,我可是為你好,那麼個漂亮的女孩,尤其是她的身材,令人血脈僨張,如果不是老叫花的麵皮不如你,我會讓給你,早就自己出面,佔為己有了。”
“這跟麵皮有什麼關係?我想那個女孩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如果告訴她事情,她一定也會銘記前輩恩情。”
“你真是個傻小子,根本不懂男女情愛,如果變成是我,那個女孩絕對會說,小女子無以為報,下輩子當牛做馬也要報答大恩。那樣的話,我們不就什麼都撈不著了嗎?變成你的話,女孩以身相許,你得到個老婆,我作為媒人,你們總得表示表示,我們都有好處。哪知道你小子這麼不開竅,白白浪費。不會是你小子看不上人家把?雖說她確實算不上多漂亮,但是如果只關注面貌,那就落了下乘,大腿酥胸面龐要綜合考慮,而且我認為身材要擺在第一位,臉龐過得去就行,到了床上,熄了燈,感受摸到的還是那曲線玲瓏的身材啊。”老頭給震林傳授著經驗。
震林反駁道:“我就不能點著燈?”
老頭一下子被噎住,無話可說。
“你還沒說你是哪來的?”老頭轉移話題。
“我是從草原北邊的一個小地方來的,叫做疏澤,名聲不響,想必前輩沒有聽過,因家族規矩,離家而遊歷天下,機緣巧合,認識了前輩。”震林學會了謹慎,隱瞞了自己的真實來歷,胡編了一個身份。
老頭也沒有深究,不過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震林問道:“不知前輩姓名身份能否告知?”
“老叫花能有什麼身份,至於名字,叫我帝丐好了。既然是遊歷天下,那就是第一次到這裡來了,用不用我給你介紹一下?”
“當然,求之不得,另外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前輩答應。”
“你先說,我想想看能不能答應。”老頭回道。
“我想跟著前輩,長長見識,不知道可以嗎?”
“既然這樣,那就沒有必要幹講了,我們可以邊走邊說。”老頭答應震林請求。
雨過天晴,天空架起彩虹。
兩人起而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