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找到水後把這條烏龜燉了?”我狐疑的問道。
鷹韻翻了翻白眼兒,“你一天腦子裡都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讓這條烏龜帶咱們離開這個陣法。”
“誒呦!鷹姑娘還有如此神通,那咱還等什麼?快騎著這條烏龜離開這兒吧。”我表情誇張的說。
鷹韻沒有理我,而是小心的將烏龜抱了起來。她的動作很吃力,似乎那隻大烏龜的分量非常重。
“把你的火焰壓低,順著烏龜的腳印走,記住千萬不要抬頭。否則咱們永遠都出不了這個陣法。”鷹韻冷聲道。
我不置可否,微微彎身,對著前方的地面做了個請的手勢,“那鷹姑娘走先。”
鷹韻蹲下身,順著烏龜那淺淺的腳印,緩慢的向前走。
彎著腰走了半個小時,前方依然是漆黑一片。暗道內空氣不流通,幾個小時的折騰,已經讓我二人汗流浹背,口乾舌燥。
“我說這招兒到底行不行啊?”我沒好氣兒道。
聽出我的話帶刺兒,鷹韻壓根兒就沒搭理我。
我拉了拉繩索,將後者拽到身前。
“我跟你說話你聽不見嗎?”我厲聲道。
後者擦掉額頭的汗珠,“你知不知道少說話、可以節省體力。”
我舔了舔發乾的嘴唇,“這個暗道裡空間狹窄、又靜的出奇。你再沒點兒動靜兒,我擔心自己真的會憋瘋。”
後者不置可否,喘著粗氣說,“你身上有水嗎?”
我指著額頭的汗珠說,“這個算嗎?”
後者翻了翻白眼兒,“我寧可渴死,也不會舔你的臭汗!”
“那你讓我、舔、舔、行嗎?好歹保住我這對兒迷人的嘴唇,否則、再這樣下去,我這嘴唇都要變成東非大裂谷了。”
鷹韻俏臉兒一怔。“滾!”
我扯了扯後者腰間的繩索。戲謔的說,“你現在沒權利說不?”
“你特麼要是敢動我,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到時候、任你有通天的本領,也出不了這個暗道。”鷹韻羞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