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季影沒走兩步就被門口兒的保安攔住。
“幹什麼的?”白帽子的壯漢冷聲道。
“滾?”季影咆哮道。
“嘿,你個小怨婦。玩橫的是不是?”白帽子怒聲道。
聞言,季影的長髮再次一根根的站立起來,她聲音異常低沉的說,“我讓你滾開。”
“呦?想打架是不是?”白帽子的壯漢陰陽怪氣的說。
見狀,我趕忙擋在二人中間。“消消氣,消消氣。”
說完,我將藏在鞋墊裡的一張百元大鈔遞給白帽子,“兄弟,行個方便吧。”
“最香的鈔票竟然放在最臭的鞋墊裡,你說你惡不噁心吶?”白帽子沒好氣道。
“你不要?不要我可收回去了。”
說完,我順勢將錢揣回兜裡。
見狀,後者趕忙一把搶過鈔票。“鈔票上就應該有勞動人民的汗水,進去吧。”
這裡,距離中心的簡易學校有些距離,我向白帽子借了一輛破吉普車,載著季影一路狂奔的向學校跑去。
“你不用擔心。學校一定不會有事的。”我安慰道。
季影目光兇厲的白了我一眼,“如果學校真的被拆了,我就算拼了這條命,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季影,你也看到了。這一路上、耽誤了這麼長時間,絕非我的本意。”我解釋道。
“閉嘴!我不想再聽你的謊話。”季影冷聲道。
聞言,我猛踩油門兒,穿過蒙蒙細雨的雨幕,徑直衝向簡易學校。三公里,兩公里,一公里…
當那棟由破舊鐵皮房搭建而成的簡易學校出現在我二人面前時,我們都是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季影跳下車,踉蹌的推開房門。見她進來,一群可愛的孩子,趕忙將她圍在中心。而那個面板黝黑的小男孩、更是直接撲進了她的懷抱。
“媽媽…你去哪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呀?”
季影嘆了口氣,“對不起,都是媽媽不好。今後媽媽再也不離開你們,永遠不離開。”
“劉武”和“紅玫瑰、”走上前,“怎麼去了那麼久?這小子沒欺負你吧?”
季影目光復雜的望著我,“沒有。”
見到季影的頭髮短了一截,紅玫瑰有些詫異的問道,“小影,你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