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宏將情況彙報給戴東傑後,他開始設法查詢聯絡這兩名買家。
王天可去了管江濤所在的小區,詳細過問小區停水的情況。
物業的說,停水是臨時決定,也就是管江濤出事那天早上8點停的水,在停水前10分鐘,他們才貼出公告,事先並沒有任何人知道。
也就是說在停水是突發狀況,在這個訊息公佈以前,洪若虹已經搬離了。
洪若虹亦不過是僥倖的逃脫了一劫,命硬,這才倖免於難。
王天可不得不將洪若虹從第一大嫌疑人的位置上挪開。
王天可與周志澤再次去了死者管江濤的家裡。
他們仔細檢查了瓶蓋,與桶身。
這飲水機的水桶與普通的相比,並沒有什麼不同,壓根沒有王天可猜想的機關存在。
藥也不像王天可想的那樣被巧妙藏匿在瓶蓋裡,可以每天微不可察地一點點往下飄灑。
這樣看來,這藥極有可能被塗抹在了水桶的桶臂上,而且無色無味。
水桶是3月9號的單子,買回來已將近2個月,這樣對於影片的查詢範圍又加大了。
戴東傑一方面讓李期然找到那幾個表現得很偏激的網友,另一方面安排大家開始查詢所有接觸過這隻桶的人,最主要的是查這些人裡面有沒有誰跟管江濤有仇。
洪若虹為了排除她的嫌疑,每天都十分積極主動的配合調查。
戴東傑找到了送餐員程清林。
程清林說,自從發生那件事以後,他就沒有再去平臺槍單,再沒給任何人送過一次餐。
那件事徹底地激怒了他,更警醒了他:如果他不對自己的狠一點,世事就會無情的對他狠。
那天晚上,他徹夜難眠,輾轉反側,深刻地意識到他需要改變,脫胎換骨的改變。
次日,他在家想了整整一天,有生以來,第一次給自己的人生做了一次認真細緻的職業規劃。
再過了三天,他就去參加了為期三個月的攝影培訓。
現在,他憑藉敏銳的觀察力,與對藝術的敏感度,已經成為了一名優秀的攝影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