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小姐成群的走了進來,反正屋裡能裝下的,全都留下了。
挨個介紹一下以後,寧海看時機差不多了,主動舉杯走到我面前,咧嘴笑著說道:“咋地,站著敬你一杯唄。”
他的話,頓時讓我感覺很親切,並沒有我預想的生分,寧海也沒因為我身份的變化,表現出多上杆子,一句普通的玩笑話,彷彿一瞬回到了火鍋城的日子。
“操,淨整些沒用的,你喝一個,我喝倆。”
我一把拽過他,拉到了我身邊坐下,隨即伸手拿起了酒瓶子。
“南南,我幹了。”
寧海伸手攔了一下,我抓酒瓶子的胳膊,多一句話都沒說,仰脖將一瓶啤酒,直接對嘴吹了,咣噹一聲,當空酒瓶子再次放到桌子上的時候,他打了個酒嗝,抓著我的手說道:“謝了。”
“你不用跟我說謝謝。”
我拿著啤酒瓶子,磕了一下寧海的空瓶,也仰脖幹了。
“呵呵,你忙你的,回頭聊。”
我喝完,寧海拍著我的大腿,輕聲說了一句,隨即起身去了海洋中層那一邊,繼續跟小姑娘玩“吹牛”,沒在跟我墨跡一些別的,他也不需要說別的,因為我們一直是這種方式交流。
我看著寧海的背影,恍惚間心裡軟了不少,心裡想著,也許是我太沒人情味了,亦或許,老仙是對的。
“啪。”
白濤用手扒拉我一下,趴在我耳邊,指著邊上的郎五子說道:“一個……不算朋友的朋友……要點外牆塗料的活,覺得行,你就辦,不行,喝杯酒就拉倒了。”
“呵呵,拿人家錢了。”我斜眼問道。
“操,那必須滴啊,你現在不好了麼,我指著你掙點錢,咋了。”白濤齜牙回道。
“拿多少。”我笑著說道。
“好幾百萬呢。”
白濤傲然回道。
“你真jb值錢,哈哈。”我頓時笑了。
“是你值錢,你值錢。”白濤捧著我嘮了一句,回頭喊了一句郎五子。
兩分鐘以後,郎五子竄了過來,坐在了我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