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飛機落到H市,張奔過來接我。
“君哥,也回來拉!”
張奔笑著說道。
“嗯,呵呵!”
張君點了點頭,隨即掃了一圈,皺眉問道:“老仙呢?門門呢?”
“門哥去外地出差了,仙哥……跟他新物件在避風塘玩跳棋呢!”
張奔無語的回道。
“真Jb有出息!”
張君默然無語,拽開車門子上了車。
“雁子哥他們回來了麼?”我扭頭問了一句。
“沒呢,估計得等到明天!掛車慢點!”
張奔回了一句。
“行,走吧!”
說著,我們幾個上了車, 直接奔著飯店離去。
……
另一頭,白濤經過長時間的療養,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不過額頭上,後腦,胳膊上,都留下觸目驚心的疤痕,他段位已經有了,平時接觸的都是一些生意人,身上弄成這樣,有點不得體,再說他也是個要面子的人,混了這麼多年,頭一次整的這麼狼狽,傷好了以後,一直要去廣州或者深圳做植皮手術,這要不是我說請客吃飯,可能今天就走了。
在工廠轉悠了一圈,白濤就準備離去,這時候來了一個人,名叫郎五子,也不是啥安分的人,來之前他喝了點酒,有點迷糊。
“你咋來了呢?”白濤意外的問了一句。
“呵呵,我沒事兒不能看看你啊!”郎五子笑著說道。
“有事兒啊?”
白濤跟他關係一般,以前有點合作,後來就沒啥聯絡了,但自己住院這段時間,郎五子來過兩次,每次都扔了五萬塊錢,所以白濤最近對他印象還可以。
“還真有點事兒!”
郎五子點了點頭。
“你說唄!”白濤遞給郎五子一根菸。
“那啥,你不是跟南南關係好麼?聽說他要整商業地產,我心思讓你引薦一下!我跟他商量商量,槽子開了,看能不能給我點外牆塗料,水暖之類的活!”郎五子也沒隱瞞,笑著說道。
“行,今兒我正好過去吃飯,你也跟著去吧!!人我給你介紹,話你自己說!”白濤覺得十萬塊錢,也就值這個人情了,趕緊還了,趕緊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