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任春陽馬上驚覺起來,硬生生的道。
“不知道?身為任家族人,不知道自家的髮際地?你是庶出?”飛兒不屑的目光刺痛了任春是的眼。
“什麼庶出?任家沒有庶出之人,嫡庶之分,不過就是那些沒見識的老雜毛的託詞罷了,憑什麼我們一出生,就被分了嫡庶,就算是嫡出,又為家族做過什麼貢獻,不過就是死守著那個沒人要的破宅子,設下一大堆的不合理的規定,但卻可以養尊處優,還不是我們這些所謂的庶出的供養,不然早就餓死了,還看不起、瞧不上我們這些人”任春陽激動的站在那裡大吼著。
可飛兒卻越聽,嘴角上揚的越翹,眼中也有了些笑意,白冥側頭看了一眼,不由有些呆了,這樣的飛兒即俏皮,又好看,是以前沒見過的樣子。
石逸也憋著嘴,看來這任春陽是真年輕呀,不經世事的一個小丫頭罷了,這才哪到哪呀,一個小小的刺激就什麼都說了,唉,和飛兒比起來,這丫頭差的可是十萬八千里嘍。
“想讓人瞧的起,就得做出幾件大事,才能令人刮目相看,不想當下等人,也得有當上等人的本事,你在這裡叫,就能當了?”飛兒再丟出一個蔑視的問題。
“哼,有什麼不能當,嫡出又怎麼樣,還不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不讓為官又怎麼樣?還不是家家都出個當官的,而且位置還不低,不讓任家之女為妃又怎麼樣?不一樣也有做上鳳位的”任春陽得意的看著飛兒。
“哦?這麼說,你們這些所謂的旁支也不簡單,這麼違背嫡系的意思,就真不怕受到嚴懲?”飛兒輕哼著。
“怕?怕什麼?嫡出一脈已經沒人了,最後一任的嫡女已經失蹤了,現在天下已經大不一樣了,族長開放了族規,我們都能過的很好,有什麼不對嗎?而且我們這些原本的任家女,也可以自由的選擇嫁配之人,更是好得不得了。”任春陽梗著脖,挑釁的看著飛兒。
“是很好,好到被人埋在桃樹下化為白骨,真的好。”飛兒嘲諷的道。
“你”任春陽瞬間瞪著怨恨的眼睛。
石逸馬上出聲:“別激動啊,我家妹子吧,就是好奇,你一個好好的未出閣的大姑娘,怎麼會就被人埋在自家院中的桃樹下了呢?”
“有什麼好說的,狼子野心,不過為了一顆虛無縹緲的傳說,就以色相引誘,哼,他是到死也沒明白,就算任家真有此物,怎麼在我的手中,哼!”任春陽眼中開始轉紅,怨氣頓生。
飛兒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它冷冷一笑:“收起你的怨氣,小心自己受傷,在這裡,你好好的想一想,有什麼對我說的,任家是個大族不假,但嫡庶有別,既然祖上有了規矩,族人就要遵守,有疑義可以提出來,但像你們這種背叛的行為,只能說是自討苦吃,想必你的祖上一定是知道,如果世人知道任家的真實身份,你們這些旁支在外之人,必會受到牽連,所以才會有族規不讓你們為官、為妃之說,身懷寶藏,總會遇到狼的,這話你們沒聽說過嗎?”
“你要關我多久!”任春陽大吼著。
“真相!”飛兒再看了它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放我出去!我要投胎轉世”
可沒有人再回答它,被關上門的這個房間如同被與世隔絕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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