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樓的房間裡,飛兒坐在寬大的沙發裡,翹著二郎腿,淡定的看著被困在鎖魂陣中的任春陽。
此時的它跌坐在那裡,雖然不狼狽,卻沒什麼精神頭,頭低垂著,盯著自己的手,不知在想什麼。
石逸扭頭看了眼飛兒:“有必要嗎?”
“有!”飛兒堅定的道。
“它不會說的,執念重的人,都固執。”石逸是一點也不看好,能問出什麼來,還不是瞎耽誤工夫。
飛兒微揚著嘴角:“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
白冥點了下頭:“對!”
石逸暗自嘆氣,這白冥越來越不像他了,以前那是個什麼脾氣,別說三棒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就是十棒子能捎出一聲來,那都是能人,可現在呢,飛兒說什麼都是對的,比他的話都多。
“任春陽,咱們聊聊。”飛兒說話的同時,對著那個陣法也揮出了一掌。
沒見她用力,但那個光圈卻震動了一下,坐在裡面的任春陽,驚了下,抬起了頭。
“醒了?醒了就談談,和我說說,古鎮上的任家,是怎麼回事?”飛兒靠在沙發裡,目光淡定的看著她,卻給人帶來一種無型的壓力。
任春陽目光有些閃躲的避開飛兒的目光,故做鎮定的道:“什麼怎麼回事,我家在那裡生活了幾百年了。”
“你家是幹什麼的?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宅院,而且宅院內,怎麼會有崑崙任家的標記,你們是旁支?還是嫡傳?”飛兒直奔主題。
她一向不喜歡繞著彎子說話,直奔主題有時也會讓人防不勝防。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祖父原本是江北道臺,父親也是知府,我們任家算是大戶官宦人家,有什麼不對?”任春陽看都不看飛兒。
“哦?官宦之家?卻只做了個知府和道臺,你騙傻子呢?就你家族人的這個實力,怎麼會有那麼大的一個宅院,貪來的?”飛兒冷笑著。
任春陽怒瞪著飛兒:“胡說什麼?任家人為官一向光明磊落,從不貪腐”
“唉有話好好說,別激動,我們也沒說你家就是貪官不是,不過只是好奇,就你祖父和父親的官職,好象真的住不起這麼派場的宅子,難道祖上還有能人?”石逸馬上打起圓場。
“任家是個大家族,能人自然也不會少的,這種宅子算什麼?各地都有任家人,哪個宅子比這個小,個個都很氣派,你們能說他們也是貪來的?”任春陽沒有領石逸的情,還在糾結著“貪官”這一情結之中。
“各地都有任家族人?你們的家族髮際在哪裡?”飛兒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