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他只能在年少時期外出學藝,學習木匠手藝。
師父根本就不教!
華國自古便有句老話,叫做“教會徒弟,餓死師父”。
在師父的眼裡,徒弟始終是徒工,給他打打下手、呼來喚去而已。
徒弟學了一年多,基礎倒是打的挺好,真正的手藝卻沒學到。
他開始動起了腦筋,投其所好!
要說這師父為人還不錯,沒有什麼惡習,僅僅是喜歡喝酒。
於是徒弟就在這方面下了功夫,總會找機會陪師父喝酒,攢了點工錢便主動買酒請師父喝。
喝了酒以後,情緒一上來,師父的話匣子也跟著開啟了,徒弟極力保持著清醒,趁此機會各種問問題。
就這樣,又過了不到兩年的時間,徒弟學成出師。
第二個故事。
戰爭時期,某國的一位重要科學家被俘虜。
各種審訊、嚴刑逼供之後,科學家一身鐵骨錚錚,半個字的機密也沒有透露。
審訊人員十分佩服科學家的高尚品德,於是將他恢復了自由之身,放到一個科研所去工作。
科學家明知道這是另一種方式的審訊,自然不會中計,他在科研所裡面什麼事情也不會去做。
唯獨避免不了的是,科研所內部的其他科研人員,總會當著他的面爭論得面紅耳赤,都是為了正在攻關的科學難題。
偏偏這些科學家,居然總在犯一些低階錯誤。
從基礎的科學理論,再到根本的科研方向,錯漏百出!
這對於被俘虜的科學家來說就是一種煎熬,那些人簡直太愚蠢、太幼稚。
終於有一天,被俘的科學家無法忍受了,怒氣衝衝的站出來,攔住正在各執己見的幾位爭吵者,把他們的錯誤全部糾正過來。
最後,他加入到科研所的工作之中,逐漸把自己掌握的那些高深的科技理論,陸陸續續都給貢獻了出來。
伴隨著那些“愚蠢”、“幼稚”的同事們。
說完這兩個故事以後,衛夏攤攤手,總結道:
“木匠師父和被俘的科學家,他們都有自己的堅持,知道徒弟和那些‘同事’的目的所在。
但是他們也都沒能堅持住!
將來你們要面對D國科學家,很可能也要採取類似的方法,能理解嗎?”
學生們聽得都很投入,彷彿被開啟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