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錦衣衛將領聽到了他這個不知死活的話,竟然都紛紛鬨笑了起來。
這個不知死活的,還真的不知道陛下的性子。
以他們陛下喜歡捉弄人的性子來說,這些人恐怕下半生的結果不會太好了。
田爾耕聽了他這個話,也感覺到頗有興致。
他隨意地抬了抬手,旁邊的駱養性連忙上前一把揪過了田生蘭的領子。
駱養性左右開弓,將這田生蘭的臉頰,打得啪啪作響,
不用幾下,田生蘭嘴裡的牙,就被駱養性打下來了一半。
不知是口水還是鼻涕,又或者是鮮血,把這田生蘭的臉,糊得一片血紅粘稠。
田爾耕看著這田生蘭,卻有幾分噁心。
可是駱養性卻不太在意這個,依然是左右開弓,不停地打著田生蘭。
直到把這田生蘭,打得都已經昏死過去了之後,才肯勉強罷手。
左右的錦衣衛士兵,連忙從這遼水裡面,提起了一個皮桶的水,潑在了這田生蘭的臉上。
田生蘭又硬生生地被錦衣衛給潑醒了。
等到他醒來了之後,經過駱養性的物理教育,他終於認清楚了眼前的局勢。
田生蘭終於認識到了,他們面前這群人,到底是什麼貨色。
他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竟然硬生生地被打哭了。
田生蘭哭得撕心裂肺哭的,呼天搶地。
所有的錦衣衛看到這個情況,心裡想到,這廝哭得還真是給勁。
恐怕田生蘭爹死的時候,他都沒有哭的那麼慘吧!
將領們轉過來,把臉看向駱養性,心裡想到,這廝真是殘忍啊!
看看把人家田生蘭這一個漢子都幹成什麼樣子了。
那田生蘭痛哭流涕之後,終於跪伏在了田爾耕的面前,哀求道:“指揮使,這個事情是我們錯了。”
“我願意向指揮使請罪,交出我們家族所有的銀兩,求指揮使你饒恕我吧。”
田爾耕搖了搖頭,說道:“這位田家主說笑了。”
“你剛才說,你們是老老實實的商人的嗎?”
“既然如此,那你們也是一片好心,那又何罪之有呢?”
這晉商八大家的田家主聽了這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