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生氣的原因,她用足的力氣,就是想讓這男人吃痛的將她鬆開。
“嗯。”
這突如其來的疼,讓男人輕哼了一聲,冷厲的眉,皺了起來。
低沉而又冰冷的氣場,隨之而來。
這一咬,紀曉芸很明顯的感覺周身的溫度下降了許多,她的身子不禁抖了抖,感覺下一刻就要被凍成冰塊。
無論是冷氣場,還是別的,紀曉芸發現,只要與這個男人靠近,她渾身上下就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想要永遠的逃離。
該死的,回國怎麼就遇到了他,簡直就是作孽。
她想過了,只要這個男人鬆開了她,她就放開嘴。
如果不放,她只能更用力的咬,她就不信,這個男人是鐵做的,會不怕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人根本都沒有鬆開的意思。風離痕就好像不疼般,一動不動。
在紀曉芸看來,這男人,被她這麼一咬,就像是撓癢癢般,沒有任何的知覺。
他越是不說話,紀曉芸就越感覺到害怕,一種壓迫感在心裡不斷的蔓延開來,幾乎是在折磨著她。
這種男人,很偏執,在她的眼裡,已經認定了他就是一個瘋子。
當她感覺到嘴裡有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紀曉芸於心不忍,在心中暗自嘆氣,認了輸。
她都已經把他咬成這樣,他不但不覺得疼,就連吭都不吭一聲,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好像他根本沒有知覺。
向來心軟的她,不再反抗,放開了他。
看著手臂上被她咬的地方,幾乎可以說是血肉模糊,她竟有些後悔,不該這樣去傷害別人。
紀曉芸就是這樣子的一個人,無論別人做了多少傷害她的事,到了她這裡,她總能選擇原諒,甚至不計較。
否則,五年前的事情她也不可能會放下。
若不是,這次冷心然三番兩次的鬧,或許她也不會想著奪回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
抬頭,看著這個男人。
果然,正如她所想的那樣,他臉上沒有半點的變化。
“咬得可舒服?如果還嫌不夠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再咬一次。不過,我看你這教育方式大大的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