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耳垂,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他這麼一貼近,一股莫名的熱浪直撲而來,耳朵裡,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樣的難受。
“我捨不得放開,我想吃了你,怎麼辦?”
低沉暗啞的聲音,如同一道雷,在她的全身蔓延,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
他竟說出這種話,太可惡,太可怕了。
如果,他真的想這樣做,哪怕她紀曉芸的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這個男人,不僅是氣場上強大,就連力氣也是大到讓她感受到自己小的連一隻螞蟻都不如。
對付平常的男人,她可以說一點都沒有感到有壓力。
而而對這個男人,不但有壓力,更多的是恐懼。
“瘋子,你簡直就是瘋子。”紀曉芸除了這樣罵以外,已經是對這個男人恐懼到了極點。
“瘋子就瘋子吧,反之下半輩子,你就要和我這個瘋子在一起了。”
風離痕不生氣,反露笑容,這話聽起來根本就是表白。
然,在紀曉芸的耳裡,根本就像是有人拿一把刀扎進她的心臟一樣,讓她快些死去。
她感覺自己就要死了。
不斷的掙扎,男人的力道就越大。他的手臂就像是一條千年的不化的鐵鏈一樣,堅固無比。
被他這樣摟著,紀曉芸真心感覺難受。突然間,她的目光落到他強健的手臂上,眼中閃過一抹前所未有的狠絕,惡狠狠的下了最後的警告,“瘋子,我最後說一遍,你到底鬆不鬆手?”
她的眼神,以及每一個細微的動作,他全部都看在眼裡。風離痕沒有任何的恐慌與害怕,淡定自若。
反而是將手放到她的腦袋上,揉了揉,清涼的嗓音,帶著勸虐,“我不松,你能拿我如何?”
“不過,你的聲音很好聽,再叫一聲給我聽聽…”
紀曉芸,“……”
她見過不要臉的,卻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這麼不要臉的。
這男人,在外人面前,禁yu不可接近,卻不曾他竟是一個這麼可怕的男人。
紀曉芸生氣,憤怒,卻根本就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風離痕,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已經不再與他多說廢話,抬起頭,朝他那健碩的手臂上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