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時間去了友人的房間,卻看到他正在品茶,見他進來,直招手:
“來得巧,快來喝茶……我剛沏的,看看味道如何?”
他走過去,沒有接,只是左看右看友人的臉色,蒼白是沒辦法的,他的身子現在就這樣了,除此之外,並無其他異色。
即便如此,他還是問了一句:
“你沒事吧!”
友人那漂亮的鋒利眉毛挑了一挑,笑著反問:
“我能有什麼事呀?”
“網上那新聞……”
他慢吞吞的問:
“你沒看嗎?”
“看了!”
友人回答得無比平靜。
看了還這麼高興?
“你就這麼看得開?”
彭柏然睇著,心頭很是不解。
“這正是我想看到的。”
友人把茶放下,給自己斟了一杯,舉杯湊到鼻間嗅了嗅:
“聞著很香。”
他可不是來和他研究香不香這個問題的。
“靳長寧身上問題有很多。”
他提醒。
友人點頭呷了一口:“我知道。問題再多,解決了就不是問題。靳長寧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既然他都已經娶了,我想他會負責到底的。”
彭柏然接不上話了,端起那杯茶一古腦兒全喝了,轉身就走。
友人沒叫住他。
他呢,只是太心疼這個朋友。
愛得這麼深,藏得這麼深,這樣一份厚重的愛,卻只能在暗中給予
tang,如何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