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太太,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說,我床上的表現並不像工作上的表現,讓你覺得棒?”
“啊?”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再操練一下。直到我的瀾太太說很棒為止……”
她被繞進去了,低笑著推他:
“喂喂喂,瀾先生,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麼?”
“你在想邪惡的事情。”
他笑得突然很邪惡,手,輕輕的探了進去,撫起了那細膩的肌膚,聲音是低啞的:
“什麼樣的事算是邪惡的?”
“比如你現在在做的事。”
“錯了,這不叫邪惡。”
“那叫什麼?”
“叫夫妻之道。瀾先生想和瀾太太做一做夫妻之間必做的美事兒,那叫恩愛……”
他含笑,咬住了她的唇,解開了她的衣裳……
她回吻著,腦子裡想著竟是那個字:瀾……
以後,他是瀾先生,她是瀾太太,是瀾家的媳婦……
瀾家……
瀾家……
等一下啊,姥爺保險箱裡那塊刻著“瀾”字的玉,是怎麼一回事?
是不是說明當年的八大護衛之一,瀾家也是其中一份子?
二十六年前,姥爺讓媽媽收養長寧,會不會是因為瀾家和靳家自古以來就是那樣一種世交的關係?
唔,她沒能深入的想太多,因為他讓她沒辦法想了。
這場激情來得那麼的快,卻還是輕易燒著了她……
情動之時,她暫時把這事拋到了腦後。
之後,小睡了一會兒,起來時靳長寧已然不在:那傢伙,體力很強大,以前她總覺得這人比一般男生要瘦弱,就像豆芽似的,一碰就能碎,現在,她深切的發現,他真是個男人了,臂力和腰力,足能讓她大呼吃不消。
再出來,夕陽斜下了,問了園裡的阿姨,始知他去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