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受極了,忍無可忍,吐了。
吐完了,洗了洗臉,她頂著重如山石的頭,出來吹風,就坐在這張漂亮鞦韆上……望著天上的星星,覺得星星們全都旋轉了起來……
她一個人蕩了好一會兒,有點想睡,又不敢睡,更不想動,嘴裡念著暮白,盼著他出來帶她回家。
那一刻,床對她來說,是最好的去處。
結果,羅佐又出現了。
她看到他,歡喜的衝他揮手。
他過來了,陪她說話,給她蕩著鞦韆,還用脖子上掛著的相機給她拍了照片。
“洗出來給你送來。”
男子笑著對她說。
她笑著答應,還報了自己的地址。
他坐到了她身邊上,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
男人身上帶著一股子薄荷的味道,還有檸檬味,清新極了……
她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沉,他說的話,她越來越聽不清楚。
眼一閉,她像賴上了自己的床,睡得可香了。
還做了夢,夢到暮白吻她。
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呢,整日裡看著電視劇裡那些親親我我,吻來吻去,對於吻,是很好奇的。可惜,從來沒有嘗試過,不想,卻在那樣一個醉酒的浪漫之夜,做起了那樣一個春夢。
醒來已是第二天,在自己家裡。
吃早餐的時候,暮白問她:
“那個請你跳舞的男生,是誰?”
她眨眨眼:“我沒問他叫什麼名字?也沒告訴他我的名字。”
萍水相逢,又何必去追究對方是誰?
這是她的想法。
“以後沒事,不許碰酒。”蘇暮白的態度有點奇怪。
蘇錦小聲辯解:
“我要不喝那杯酒,會給你丟人。”
“我寧願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