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去哪了。
雲萊過去坐下,喝了口水,開始扒飯。
靳時遇穿戴好下來時,雲萊一個人吃得毫無形象,生怕有人跟她搶似的,大快朵頤。
靳時遇:“……”
“飯菜都很多,你不用擔心會吃不飽。”淡定的坐下來,靳時遇並不著急用餐,只是看著雲萊吃。
雲萊咬著排骨,囫圇的說,還有些怨念:“就只許你惡,不許我惡嗎?”
“……”
他當然知道她話裡的意思。
嘴角勾起愉悅的笑,煙嗓更是愉悅,連帶著那張總是冷冰冰的臉也特別好看,“下次提前讓你先吃飽,這樣才會延長時間,我們還可以做更多的事。”
“消了你那點心思,我並不想在這婚姻中長期賣銀。”埋怨頗深的語氣,可見她被靳時遇迫害得有多慘。
“說的跟做的是兩回事。”他淡淡開口,優雅進食。
他吃得很慢,跟大快朵頤的雲萊比起來就是大反差。
雲萊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筷子,“您老人家慢慢吃,我要去上班了。”
她的上班時間已經遲到,所以起來到現在她也沒看過手機。還不知道待會兒過去雲彩會怎樣刁難她!
“坐下。”
靳時遇也放下了筷子,雙手交疊放於桌上。
意識到事態的不同,雲萊遲疑,“什麼事?”
“坐下。”他的態度不變。
雲萊咬牙。
這人!
要麼好幾天不聯絡,讓她一度以為那個婚是個夢,不是真的,兩人還是橋歸橋路歸路的狀態。
可是他昨晚又來找她了!
雲萊坐下來,面對靳時遇,“有什麼事就說,別這副陰陽怪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