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去盛棠之前,不跟我提前說一聲?”常威沒告訴他這件事的時候,靳時遇什麼也不知道。
這些天他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全是之前在濱山別墅裡陪著雲萊耽擱在的公司裡的事。包括國外的會議……昨天早早抵達京都,那種歸心似箭的心情他第一次體會,結果常威告訴他,少夫人去盛棠了,現在在做雲彩的助理!任勞任怨被使喚。
靳時遇沒說什麼,他去了雲彩工作的現場。
車子隔得遠,他的行程是隱蔽,那天,他親眼看到雲萊圍在雲彩身邊,被她不停的叫著做這樣做那樣,而云萊全都照做了,沒有絲毫脾氣,當真像個保姆!
今晚。
她十點才回來。
“那是我的工作,我找工作一定要跟你報備一遍嗎?再說,工作甚合我心意,你的手別伸這麼長。”果然沒有他不知道的事。
不過對於這一點,如果靳時遇不讓她工作,她是不會妥協的。
“你到底有多缺錢?”他問,眉眼裡染了怒意。
雲萊無視他的怒意,扯了一張紙巾擦嘴,之後說:“我是缺錢,但是你能給我的遠遠不夠我想要的那麼多。”
“我的身價,還不夠?”
他放緩了嗓音,惱意也消退了些,看起來像是要認真和她談這件事。
雲萊自認為自己還是很堅定的,可是靳先生不按套路出牌!
“你也知道那是你的身價,不是我的嘛。”
“靳先生,別試圖勸說我,這份工作我既然接了,就會做下去。”
“這還只是一份需要辛苦一點的工作,如果我去拋頭露面,靳先生是否會直接把我關在家裡,限制我的自由?”如果他這樣做,只會適得其反,雲萊向來不服管教,沒人能真正的管住她。
靳先生沒有與她諸多爭辯,只是淡淡的道:“沒關係,你喜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