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要。”雲萊偏要動來動去,她喜歡。
某一瞬間,靳時遇倒吸了一口涼氣,摁住她的腰,視線卻忽然落在她脖子上滲出的血跡……
那血跡已經乾涸,只是一條細細的劃痕,想來是剛剛被玻璃渣子給濺開來劃傷的。
靳時遇壓下小腹中的那一股邪火,指腹摩挲在她的脖子上,“疼不疼?”
雲萊搖搖頭,“不疼的,我從來不怕疼。”
話落,靳時遇捏了一下她的臉。
雲萊疼得嗷嗷一聲,“你捏我幹嘛呀。”
“疼嗎?”這語氣中有著寵溺的意味。
雲萊喊疼的話,應該就是真的疼,她點頭,“很疼的。”
“那你還說不怕疼?”淺淺的笑意遞進了他眼裡,映出了流光華溢。
雲萊忽然就睜開了眼,迷茫的視線到處尋人,靳時遇鑊著她的下巴,“就在你面前。”
一次兩次的找,找得他都惱了!
“哦。”雲萊不尋了,雖然視線無法焦距,但她能肯定面前有張臉,就是看不太清楚。
她緩緩的笑了一下,那笑很短暫,很快又淡下去,變為了苦澀,“狗男人,你不知道,我以前吃過很多苦的,這個世界上,差點就沒我了。”
喝醉的人說的話,多半是聽聽就好。
偏偏靳時遇就聽了進去。
看著她嘴角的苦澀,心臟變得酸酸漲漲的,他雖然無法體會她的苦楚,卻為她感到心疼。他問她:“雲萊,你以前經歷過什麼?”
雲萊回答說:“絕望。”說出這兩個字,她咧嘴傻笑,“你知道嗎……我經歷過絕望。對我來說,是最無助的絕望。我以為……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