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那天,劉湘慧很嚴肅的對她說了一句話:“我們生於理想,死於慾望,終究活了365天嗎?還是隻活了一天,重演了364天?又欠,如果好了,你就回來吧。沒好,也回來吧。”
雲萊真的回來了。小奶恩跟回來是意外,他非要跟著來京都。好在傅予生同意,不然雲萊就成了拐賣兒童的‘人販子’。
……
關了燈,房間裡黑漆漆的。
雲萊知道劉湘慧有很多八卦要問她,索性不著急睡。
“又欠,你老實坦白從寬,才回國不久,到底跟靳時遇發生了什麼?”劉湘慧的鼻子已經嗅到了一絲不可描述的姦情。
雲萊摸了摸已經睡熟的小奶恩的臉,十月氣溫微涼,她給他掖了掖被子。
之後,雲萊笑笑,問劉湘慧:“認識靳可然嗎?”
劉湘慧點頭:“靳可然我認識,她是靳時遇的親侄女嘛。”
靳家家大業大,在京都是赫赫有名的豪門大家族。靳姥先生總共有兩子一女。靳時遇父親那一輩裡,他父親排行老大。在靳時遇這一輩裡,靳時遇排行老四,京都人稱靳四爺。靳時遇還有個親弟弟,靳遙遠,輩分裡排行老六。
靳可然是靳時遇大哥的么女,她這一輩裡面排行第二,也是最小最得寵的一個。
雲萊輕嘆了聲:“這件事,還得從靳可然那說起……”
記憶回溯到被靳可然從機場截走的那一天——
京都機場。
雲萊才從澳洲回來。
她一手推著二十四寸的拉桿箱,一手拿著手機在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