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儀坐在椅子上,有些坐立不安。
“怎麼做事這麼糊塗”齊攸訓斥道。
齊儀不敢說話,只好求助地望向荀卿染。
荀卿染倒了杯茶給齊攸,笑道,“五弟已經知道錯了,四爺有話好好說,幹嘛這樣粗聲大氣地。”
齊儀從祈年堂出來,聽了穀雨的話,就忙道寧遠居來,正巧齊攸也從外面回來。齊儀就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與在花園中小童說的大概一致。齊攸責備他不該結交酒肉朋友,更不該領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回來。
“四哥,我知道錯了,我只是看那姑娘可憐,”
“看了可憐就這種救法?這世上,這種可憐的女子數不勝數,你難道救的過來?又真的救的了?你又怎知道她的話是真的?”齊攸數落齊儀,卻略緩和了語氣。
“我知道,可是碰到了,就不忍心……”
“你……”齊攸啪地放下茶杯。
荀卿染干咳了兩聲。
“四弟是一片好心,只是,這要救人,可不是隻有好心就成。總要量力而行,有始有終。不然,不僅幫不了人,反而會害了人。”荀卿染勸道,“何況,這女子來歷不明,如今咱們家正是烈火烹油鮮花著錦,行事更要謹慎。這其中的厲害,你也該慢慢了解些。”
荀卿染少不得將事情細細分析一番,齊儀聽的連連點頭。
“染姐姐,我都記下了,以後再不會了。”
“嗯,那就好。”荀卿染看到齊儀受教,很是欣慰。
“至於這個姑娘,我方才打發了許嬤嬤去問了她。她是孤女,無親無故,脫了奴籍,想要一個安身立命之處。我這就派人將她送到莊子上,託一戶妥當的人家照看她。”荀卿染道,“還有她的贖身銀子,我另打發人給那王守備的公子送去。”
荀卿染已經打算好,就將這唱曲的姑娘送到京西的那所莊子上,邢老實那一家也在那裡。如此,託庇在莊子下,又有人照應,不至於被人欺負,也能學些耕織,然後找一戶老實的莊家人嫁了,總比唱曲淪為玩物強上許多。
而這姑娘的贖身銀子是王守備的公子出的,齊府怎能無故受他的禮。
齊儀有些不好意思,“染姐姐,我當時被那人氣著了,急匆匆出來,什麼都忘了。”
“我知道,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以後,行事要圓融一些。”荀卿染道。
“多虧是染姐姐遇見了,不然被老爺和太太知道了,我可就……”齊儀吐了吐舌頭。
“原來你還知道害怕的。”齊攸冷冷道。
齊儀頓時又蔫了。
“放心吧,沒有別人知道的。”荀卿染道。
打發了齊儀回去,荀卿染笑眯眯地看著齊攸。
“有人送了個美人給五弟,四爺可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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