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正好。”這兩人的到來讓馬威鬆了一口氣,剛才只有他在,是不得不維持局面,現在有了這兩人,怎麼辦也有人商量了,最重要的是,一旦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便也有人可以一起頂罪。
“來的的確是正好。”出乎馬威意料的是,羅破看著這兩人的到來不僅不怕,反而還很高興的樣子,還揮了揮手,讓守衛在這的冷鋒讓開了一條路,任由這兩人帶兵走進了院子裡。
關鷹和韋光一位是兵部官員,一位是錦衣衛的僉事,平時並不住在府衙之中,他們是得了訊息後趕來的。兩人一邊向內院中走著,一邊皺著眉頭看著周邊的一切,一臉的不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羅團長也在?那不知道是不是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就算我們把僱傭軍當朋友,當做盟友,但你們也不能無故做出傷害彼此感情的事情來吧。”關鷹倒還算是冷靜,並沒有多麼的生氣,反而是眯著眼睛詢問著,誰也不知道他現在心裡想的是什麼。
僱傭軍的戰力到底如何,關鷹自然是最為清楚不過,以高州府內這僅僅千餘人的明軍,倘若是真打起來,怕是給人家塞牙縫都不夠。可即便是這樣,輸人不輸陣,縱然就算是死,他也當一個明白鬼。
關鷹剛剛冷靜的說完了這些,一旁的韋光就已經開口說道:“怎麼回事?難道還看不出來嗎?無令調兵入城,這已經是違反了大明律令,那不管是因為什麼樣的原因,都絕對不能姑息。”
這便是先發制人,心中清楚自己做了什麼的韋光,上來就以質問的口氣說著,為的就是把水攪混,先將大帽子給扣上去,如此一來的話,主動權就將抓在他的手中了。
韋光之言聽在了關鷹的耳中,眉頭便是一皺,這分明就是扣大帽子,如此一來的話豈不是在逼著僱傭軍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嗎?若是這樣,在座之人誰還能好的了。尤其是岷王一系正是勢大,便是廣東也被一分為二的情況之下,若是此時在豎立僱傭軍這麼一個強大的敵人,怕是南明就真的要完了吧。
這已經不是面子的事情,而是南明能不能存活的大事,關鷹自然是小心謹慎。這便瞪了韋光一眼,意思是警告他不要亂說話,隨後才看向羅破道:“羅團長,本官相信你們即然來此,又如此興師動眾,一定是有原因的吧,但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眼見關鷹說話還算是客氣,羅破便點了點頭,“好,即然關大人一定要弄一個明白,那本團長就告訴你們,就在一個多時辰前,我們僱傭軍的一名戰士在城內失蹤,這是對我們僱傭軍的挑釁,此事你們必須要給一個交待,不然的話我們只能自己去查,即便是將全城倒翻一個遍,這件事情也必須有一個結果。”
“僱傭軍的戰士失蹤了?”聽著這個結果,關鷹臉早一陣的驚愕,不僅是他,便是剛才還一臉糊塗的馬威將軍也是張大著嘴巴,用著不可思議的神色站在那裡。
韋光心中便是一記格登,猜測果然沒有錯,這些人是為了那個劉堅來的,只是沒有想到僅僅是失蹤了一人,竟然如此的興師動眾,想必那人一定會知道不少的秘密吧。只要能過了眼前這一關,那關於僱傭軍的情況他就會了解到第一手資料,如此來看的話,一切的冒險都是值得的。
當然,事情能不能有自己期望的結果,還要看眼前這一關是不是能過的了。如果平安過去的話,一切事情自然都好說了。
想到此處的韋光便上前了小半步,手指著羅破說道:“怎麼?你們丟了一個人就來找我們要?這是何道理?誰知道是不是你們計程車兵因為懼戰而當了逃兵呢?這個鍋我們可不背。”
眼看韋光先跳了出來,羅破面色不變,只是嚴肅的說著,“韋僉事,請慎言,我們僱傭軍中不會出逃兵的,不要把你手下那一套按在我們兄弟的頭上,這樣的後果你承擔不起。”
又被威脅了,韋光的臉色自然是十分難看的。“羅破,你說話也注意一點,本僉事是錦衣衛的人,外人無權對我指手劃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