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秦戩拉過一張椅子,在床邊坐下,低頭點菸,火光亮起,照亮了他半的臉,眸子又黑又亮。
安音深吸了口氣,這一瞬,她真的不理解母親容貞為什麼要這麼對秦戩。
“你知道的雌雄蛇蟃的事,同樣知道和我那樣,會被我吸掉元陽。”
“然後呢?”秦戩不隱瞞他知道的東西。
“我一想到和你做那種事,是在慢慢地殺死你,我心裡就難受。”
“所以呢?”
安音怔了一下,她都說得這麼明顯了,他還不明白?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遲鈍了?
“所以,你應該知道對這種事會牴觸,不想做。”
“我知道。”
“既然知道,那你就應該戰勝**,不要和我再有那種事。”
“但你知道不知道,某些時候,我所需要的,比戰勝**更重要。”
秦戩把玩著打火機,神情淡淡地看著她,盅毒發作,控制不住基因,如果失去理智,那才是最可怕的事。
金屬打火機,打燃熄滅,打燃又熄滅。
安音在火光中看見秦戩眼裡湧著一抹紅裡泛金的瑰麗光芒,心臟猛地抽緊。
自從404出來,她想的都是和他保持距離。
怎麼就忘了,他體內的盅毒不時會發作。
他每次盅毒發作,都會被鎖在地窖裡。
而且,那盅發作,一次強烈過一次。
她最後見到他盅毒發作的那幾次,他幾乎喪失了理智,整個人就像一頭可怕的野獸,他在她身上發洩到筋疲力盡,才會恢復正常。
他說的比戰勝**更重要的事,是盅毒發作時,是恢復理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