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的心臟像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攥住,用力的捏。
悶痛得到透不氣。
她是他的藥——可以讓他恢復理智的藥。
也是把他一步步推向死亡的毒藥。
秦戩表情很淡,但眼裡閃動著的的妖嬈光華卻讓安音心驚肉跳。
試探著問,“你盅毒發作了?”
“嗯。”
“我是你打昏的吧?”
安音摸了摸脖子。
她剛醒來的時候,腦子還不清醒,感覺到脖子痛,卻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她畢竟跟在項少龍身邊有一段時間了,再加上背的醫書又多,等人清醒過來,也就猜到脖子上的痛是怎麼來的了。
“嗯。”
“為什麼?”
他盅毒既然發作,而且他對那種事又肆無忌憚,為什麼不拿她解決問題,反而打昏她?
“不喜歡姧屍。”
“……”
秦戩看著安音,眸子驀地一黯。
之前,她被蛇蟃控制,迷失了心智。
如果,他就那樣要了她,是對她體內蛇蟃的屈服,成了蛇蟃的隨召隨到的奴隸。
在他和安音做那種事的時候,蛇蟃乘機得到滿足,他不管它。
但是,想控制他,沒門!
一支菸抽完,把菸頭按熄,起身,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安音。
床邊男人高大的身影,頓時壓迫得安音有些透不過氣。
安音心臟緊縮得全身都痛,張了嘴吸了兩口氣,鎮定,鎮定,不就是一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