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作的頻率高嗎?”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畢竟他大多數時間在國外。”
“那您看見的時候多嗎?”
“安音……這個問題,我就不該怎麼回答你了。”
“為什麼?”
“作為母親,撞見一次,也覺得多呀……”
“不好意思,我……”安音意識倒,她向暮淑蘭打聽這事,是讓暮淑蘭回憶秦戩發作的時候的樣子,回憶兒子受苦的過程,等於在母親心口上插刀子。
暮淑蘭手握住安音的肩膀,“安音呀,我也是有私心的。不怕你心裡不舒服,其實我想你們好,也是想你能找出解盅的辦法,畢竟那盅是你母親下下去的,說不定你們一起,能找到解法。”
這話說的中肯,安音低下了頭,“我知道了。”
暮淑蘭暗噓了口氣,“你今晚還加班嗎?”
“不加。”
“那我們一起做菜。”
“好。”
唯一的兒子被人害成這樣,最難受的是暮淑蘭,安音不想再刺激暮淑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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