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潯和秦戩一起長大,一起習武,一起修心奇門之術。
他們從小鬥到大,對彼此再熟悉不過。
非洲黑勢力接連出事,那些手法,除了秦戩,絕不會有第二人。
對方同樣認出他的戰略手法,他和對方這大半年來,雖然沒有聯絡,卻以他們配合慣了的方法聯手,步步進逼,取得了極好的成果。
這世上,除了秦戩,不可能再有其他人和他有這樣的默契。
安音說秦戩身陷404,那麼就只能有一個結果,秦戩已經離開了404。
“你怎麼知道?”安音追問,如果秦戩出來了,就意味著他撐過來了,活下來了。
“我沒辦法回答你,但他確實回來了。安音,抱歉,我沒辦法聯絡他,也沒辦法告訴你,他具體的情況。”
查德再亂,也不能允許別國的軍隊在這裡駐紮。
他們在這裡是偽造的身份,他和任何人聯絡,都有機率暴露身份,這裡不是他一個人,還有幾百個兄弟,他不能為了滿足安音,不顧兄弟們的性命。
容潯直視著安音的眼睛,“安音,我再問你一次,你是選擇留下,還是回去。如果能回去,你就能知道他的情況。”
“你送我離開,是不是也非常困難?”
“是,目前,我還沒有想到好的辦法。不過,好好想想,應該能找到辦法。”
“送我離開,你要冒很大的險,對吧?”
“不會。”
“騙人。”
“真的不會。”
“你對你的兵,也是用這樣欺瞞的方式?”
“安音。”容潯皺眉。
“我要留下。”安音話題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