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平時是很冷靜的一個人。
由於追殺過容貞,怕容貞告訴暮世昌,才會慌了神,不再鎮定。
這時聽了暮嘉音的話,漸漸恢復了平靜。
見暮嘉音眼裡是掩不住的興奮,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你怎麼了?”
“沒什麼。”暮嘉音收斂了笑意,聽說單家的千金來了漢城,而且還住進了秦宅,而安音這時候離開秦宅,來了暮家,說明安音和秦戩的完了。
雖然對她沒有什麼好處,卻忍不住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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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駛出軍區大院不遠,安音看見祁白的車停在路邊,而祁白靠在車門上,看樣子像在等人。
看見她乘坐的吉普車,抬頭看來。
安音:“請停一下車。”
司機把車停下。
“等我一會兒。”
安音打過招呼,開門下車,祁白立刻向她看來,和安音的目光對上,薄唇微微抿起了起來。
他得知單倩倩來了漢城,就意識到有問題,接著聽說單倩倩住進了秦宅,立刻打電話給秦宅的熟人,旁敲側擊的打聽了一下,得知安音被容老爺子接走了。
便趕來容家,結果看見秦戩坐在臺階上坐了一夜。
他對秦氏關注從來沒有間斷過,對秦暮兩家的矛盾,也是再清楚不過。
知道秦戩和安音兩個的事,必然會因為兩家的關係而受到影響。
見秦戩在臺階上坐了一夜,就知道秦暮兩家的聯姻到頭了。
面對這樣的結果,他的心情極其複雜。
秦戩是他最好的兄弟,而安音是他喜歡的女人。
看著他們痛苦,他心裡也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