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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緊盯著緊閉的房門,心裡越加慌亂。
什麼傷,換個藥要二十多分鐘。
另外,秦戩為什麼要他來?
到底是秦戩讓他來,還是安音找他?
如果安音找他,這種時候,她找他幹嘛?
祁白心頭亂糟糟的,理不出頭緒。
一時想到兒時總是一個安靜坐著,誰也不理的安音,一時想到長大後變得活潑開朗的安音。
那時,她還沒有嫁給王文宇。
秦戩有一塊要開發新地皮,那塊地旁邊有一小片森林,股東們想把那片森林砍掉,但他卻要保留。
要保留,就得有一個完整的專案來說服股東。
於是秦戩親自去考查。
想保留那片森林,就得把安全隱患考慮進去。
他負責著整個秦氏的安全系統,自然要和秦戩一起前往考查。
這次考查不是半天一天能完成的。
兩個大男人,都不擅長做飯,為了不讓自己的肚子不太受委屈,於是把正在放假的安音給擰了去。
森林裡有大把的野味。
一邊工作,一邊吃野味大餐,也算是享受。
那晚,他們在森林裡露營,吃著野味,喝著啤酒。
安音平時不喝酒,那天玩高興了,也跟著他們喝了一些。
喝了酒的她,簡直……
祁白想到還不到十五歲的安音,紅著小臉,兩眼迷離,像只小醉貓,她抱著他的胳膊撒嬌,說,以後嫁男人,就要嫁他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