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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音沒有醒,只是壓著胳膊,可能弄痛了肩膀上的傷口。
秦戩手臂穿到她的頸下,把她的上身輕輕托起,將她放平,見她皺著的眉頭,慢慢舒展。
秦戩伸手按向她的額頭,沒有昨天燙了。
鬆了口氣。
只要不持續發燒,就說明炎症退了。
手剛從她額頭拿開,安音極底地叫了聲,“媽……”
秦戩心痛一下,低道:“是我,疼得厲害嗎?”
安音沒有回答,呼吸重新變得細微,他知道她又睡了過去,彎腰給她掖了一下被角。
忽地聽她低聲呢喃,“祁白,幫幫我……”
秦戩的手僵住,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直起腰,走了出去。
祁白在秦宅長大,一直留在秦宅,也一直看著安音長大。
安音怕他,見了他,總像老鼠見了貓,在祁白麵前,卻隨意得很。
她需要人幫忙的時候,找的也都是祁白——
拉開房門,見劉媽守在外面,他微默了一下,什麼也沒說,徑直走了。
他沒有再回自己臥室休息,而是下了樓。
吳鈴怕劉媽有事找人,一直守在樓下,看見秦戩下來,馬上站了起來。
“祁白來過嗎?”秦戩問。
祁白管著秦宅的保安體系,出了這麼大的事,不會不知道。
“來過兩次,不過安音在休息,劉媽不讓任何人上去打擾,所以他每次都呆了會兒就走了。”
秦戩拿出手機,才發現手機沒電已經關了機,皺了下眉頭,吩咐吳鈴:“給祁白打電話,叫他過來。”
吳鈴遲疑,“今天是秦氏保安組開會的日子,現在叫他回來,不太合適吧?”
秦戩怒道:“有什麼不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