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靈翻了個白眼,她來泡男人,拿他來當踏腳石,他理她才怪。
秦戩見安音已經走到吊橋中間,吊橋晃得越加厲害,他相信安音,卻也忍不住暗捏了把冷汗。
又見孟蝶盯著自己看,臉沉了下去,站直身走開。
“師兄!”孟蝶雖然敢闖秦戩的院子,卻不敢進屋,見秦戩走開,連忙叫道。
“有事?”秦戩心思在安音的身上,沒心思與她糾纏。
“我最近新創了一個陣式,想讓師兄去幫我指點一下。”
“三師叔的陣式玄門第一,你新創了陣式,該去找他。”
“我爺爺說了,你的陣式不輸於他。爺爺太過古板,一點問題就要教訓我半天,太煩了,所以還是找師兄看看比較好。”
“沒空。”
“師兄!”
秦戩不理,徑直走開,走到書桌後,開啟筆記本辦公,當窗外的少女為空氣。
孟蝶氣得嘟起小嘴,氣惱地跺了跺腳,打算離開,突然看見窗邊地上有一滴血,血是新鮮滴下的,還沒有凝固,突然想到聽說秦戩去過百草堂。
每次小師叔回來,都要折騰秦戩。
飛快地看向坐在桌後看著筆記本的秦戩,衣服袖子蓋住他的手,不露一點肌膚,不由地起疑,折了一枝樹枝,猛地向秦戩擲去,用上了身的力道。
樹枝又疾又快,破風而去,秦戩不得不抬手拂開,這一動,袖子滑開,露出他血肉模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