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的相處,他知道,她和他是同一類人,就如同是荒野上的雜草,即便沒有雨露,掘地三丈,刨地根水,也要活下去。
那麼想活的人,豈能被一個吊橋奪去性命?
再說,那橋雖然晃得厲害,但只要抓緊了,小心前行,是掉不下去的。
一縷風拂起他披在身上的衣服,露出血跡斑斑的手。
被黑蠍子啃得見骨的手已經長出皮肉,但還沒有完癒合,看上去仍然極為恐怖。
九靈打了個寒戰,項少龍真是越來越變態。
那嬌滴滴的丫頭,有得罪受了。
“師兄!”一個長相極為甜美的少女跑來,站在窗外,笑盈盈地看著秦戩。
敢不經通報,就擅自闖來的人,放眼玄門,扳著手指頭,也數不出幾個,然這少女卻是其中一個。
她叫孟蝶,是的三師叔的孫女,從小就養在玄門。
孟蝶學的是奇門,擅長利用紅外和鐳射製作陣法,在國防安上貢獻不小。
秦戩想避,已經來不及了,皺了皺眉頭。
孟蝶習慣了秦戩的冷漠疏離,笑著揉了揉九靈的頭,“九靈好久不見了,去哪裡玩了?”
九靈討厭這種被當寵物一樣的愛撫,把孟蝶的手扒開,一甩尾巴跳開。
孟蝶按下手錶上的開關,手錶裡射出鐳射形成一個陣式,把九靈圈在陣裡。
這陣式對九靈而言,完沒有半點作用,但九靈在人前,從來不表露出自己的實力,也不闖陣,只是回頭狠狠地瞪著孟蝶。
孟蝶笑嘻嘻地把陣收去,“誰要你不理我。”